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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啦(1 / 2)

“裁判我儿!”

“裁判我儿!”

“裁判我儿!”

球迷的叫骂之声震耳欲聋,任海潮的爸爸任飞也跟着一起骂着,不过他不忘捂住自己女儿的耳朵,毕竟她现在才一岁多。

一岁多的任海潮当然不知道球迷在骂什么,她只是觉得好玩,也扯开了嗓子尖叫了起来。

“下课!”

“下课!”

“下课!”

球迷们又换了人骂,这一次啊,骂的是教练。

下课!嗨呀,这正好骂到任海潮的心坎上了!她的尖叫声更大了,完全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

这该死的数学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瑞维拉(rivera),瑞维拉,你怎么了?快醒醒!”

数学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任海潮这才惊醒了。她抬起头,看着一脸关切的老师,缓缓抬起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

原来自己是在高中的数学课堂上,而不是在一岁的时候被爸爸抱着去看球赛呀。

刚才在梦中自己说的肯定是母语中文,所以老师并不知道她在嚎什么,下意识就觉得她一定是生病了。所以任海潮也干脆认了,装作喉咙不太舒服,就跑去了校医室休息。

德国小孩的身体素质似乎都不错,校医室很安静,就连校医都没在。任海潮瞬间就从做贼的心态变成了度假,既然没人,那她就要放肆了啊。

在最空旷的校医办公桌旁旋转了一圈,她一个鲤鱼跃龙门,就飞腾起来,将自己往病床上摔。

啪叽一下,她整个人就倒在了病床之上,但与此同时,一个哀嚎声也响了起来。

“嗷~!”

格雷茨卡感觉到了身上的重量,他惨叫了起来。倒不是他承受不了这样之重,而是他之所以来校医室,就是因为踢球的时候大腿擦伤了。这重量最集中的地方正好是在他的伤处,才处理好的伤口,估计又裂开了。

“啊!”任海潮也吓了一跳,她哪里知道这床单下面还有人啊。明明就很平整的好吧,鬼都钻不进去的呀。

她跳下了床,这才发现床单是搭在床头和床尾的架子上的,整个床单是架空的。

“怎么回事呀,谁在这里装神弄鬼?”任海潮伸手就将床单掀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怪胎这么盖被子。

白色的床单飞扬起来,阳光从中穿透而过,一个男孩子的脸露了出来。

一个漂亮的下巴弧度最先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个男孩子没有那种白种人很容易长出来的屁股下巴,反而有着一个很秀气的曲线。

然后是他高挺的鼻梁,但又不是那么高,那么挺。有的白人男孩的鼻梁像青藏高原一样,让她看着都觉得窒息。

最后,是他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任海潮觉得自己透过他那双温柔的棕色眼睛,直击了他的心灵。

他的心灵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是太平洋上的白沙椰影,是珠穆朗玛峰上最纯净的云朵,是阿尔卑斯山上遍野的白花……

“咳咳,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吗?”

就在任海潮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的时候,格雷茨卡开口了。虽然他才是受伤的那一个,但他还是先道歉了。

“啊,没有!没有!没有!”任海潮脑袋摇得好似在蹦迪,她看到他全脸之后就在赞美上帝了。女娲把她捏得这么完美,没想到上帝的技术也这么好,也能把白人男孩捏得这般美好。而且上帝还给了他一对小虎牙,让他略微有些忧郁的面容带上了一丝俏皮。

“你也受伤了吗?我应该没事了,换你来躺吧。”格雷茨卡哪里好意思一直霸占着病床呢,他可是男孩子呀,不能这么脆弱。

“不……,嗯,好的,好的!”任海潮本来想拒绝,但是一想可以躺他躺过的地方,她立马就答应了。

跳到床上,她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但就在她陶醉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周围过于安静了。睁开眼一看,帅哥居然已经走了。

不过没事,都在同一所学校里,抬头不见,低头也要见的,她不担心。

可是,这一见之后,她居然就再也没能在学校里见过那个帅哥了。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要不然那么完美的帅哥,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呢。

唉,果然是到年纪了啊!

任海潮叹了口气,她16岁了,也该对雄性生物产生兴趣了。可是她班上的男生都超级讨厌,智力也不太高的样子,她怎么可能喜欢。所以就幻想出了那么帅的一个大帅哥出来,以满足自己的心理和生理需求。免得到时候心理变态,就不太好整了。

德国的心理咨询费可贵了,他们家才买了房子,不一定能负担得起。

几年前她妈妈钟文慧所在的摩托厂被德国一家汽车公司收购,因为她工作表现突出,所以就被挖到了德国总部来。她爸爸任飞没有任何犹豫,将家里传承了几十年的小面馆送给了大哥之后,潇洒地跟着老婆,带着女儿一起来了德国。

之前任海潮的爷爷去世的时候,任家老大就想跟任飞分家,将老爷子这开了几十年的面馆卖了,然后兄弟对半分钱。任飞不愿看到老爸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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