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事,什么时候由外人操心了?”
“小孩子家家不知所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人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拂了面子,气急败坏的振袖离去。
“我说的哪里不对?”事实而已教训起别人反道一套一套的老不羞,谢锦之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怼着手指头,谢锦之一脸迷茫的看向脸色稍霁的谢涛,“还是大人呢,说翻脸就翻脸。”鼓着腮帮子作生气状。
“不要紧。”谢涛习惯了,谁让他是庶子呢,别家府上的庶子比他过得惨多了,做人要知足。
晚饭吃素,谢锦之吃不太惯,就只有一点咸味,肉做的酱油都不能放,如素的日子得三个月。
“爹,那些人为什么总说让人听不懂的话。”食不下咽的谢锦之告状。
“在家里自己的地盘尚且如此,出了府则更甚,见识得多了学会喜怒不形于色。”永定侯的口疮好了,话多了起来。
得,摆明了故意放任,让他和谢涛习惯外界充斥的恶意。
谢锦之吃惊道:“那些长辈一开口兄长的脸色都变了,好难看。”
永定侯瞥了一眼看似埋头用饭的谢涛,“不是也说你了?”
“啊?我?”谢锦之手指着自己鼻子一脸‘有吗’的迷糊样。
周飞乐不可支道:“小公子听不出好赖话?”
“你指哪一句?”谢锦之心道,周飞正事不干,专听人墙角什么毛病?
“有什么分别,话里话外一个样。”周飞笑容扩大至耳后,“小公子好生迟钝。”
“说我爹娶妻是对的啊。”谢锦之一脸认真道,“三妻四妾。”掰着手指头数了数。
“母亲走后府里一个都没有,他们说是家家都这样,会有比我小的弟弟。”谢锦之一本正经看向便宜爹,“为什么不是妹妹?妹妹长什么样,和我一样也是一个鼻子一张嘴?”
噗嗤!周飞忍笑忍得胃疼。
“妹妹和夫人一样。”周飞止住笑,“夫人身边的秋荷、李妈妈都是女的。”府里阳盛阴衰导致小公子的认知出现障碍了?
“夫人是母亲不是妹妹,秋荷、李妈妈年纪那么大哪里像妹妹。”谢锦之说着无知的话,堵得周飞哑口无言。
周飞逗弄道:“小公子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谢锦之在心里扎周飞的小人,“为什么不是兄长,我要当家里最小的那一个。”
谢涛听到兄长二字抬起头,后知后觉发现说的不是他。
“这,有点难度。”周飞打住话头不再无意义的逗下去。
“规矩学起来,周飞负责教你们俩。”永定侯给口没遮拦的周飞找活干。
桌子撤掉,两个孩子离开,永定侯拿起桌上曹大夫送来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