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很少见。”
伊达航:“松田跟我说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哈哈哈。”
几人都了解松田阵平在萩原研二殉职之后那一匹孤狼式的作派,他连搭档都不想有,更别说多关照一个人。
既然真的是松田阵平拜托的,可想而知这女孩于他而言的重要性。
听到话中点到了自己,飞鸟礼貌地朝着那二人稍稍欠身行礼:“我是丹羽飞鸟,麻烦几位的关照了。”
“小飞鸟,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两人都是我和松田的同学。”伊达航负责当起了中间人。
他先是指向了黑色头发的青年:“这是诸伏景光。”
“飞鸟,你好。”
然后指向了金色头发的青年:“这是降谷零。”
飞鸟:“诶?”
不应该是……安室透吗??零倒是能理解为什么称呼是zero。
伊达航:“你别看这家伙是个纤瘦的帅哥,他可是我们当年的第一名。”
“班长你就不要这样夸我了。”降谷零打止了好友的一番夸赞,随即也朝飞鸟点了点头以示招呼,“你好,飞鸟。”
“嗯……你好。”
所以……安室透是假名吗??
三年之后在波洛的工作,是什么秘密任务的潜入工作吗?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见到飞鸟略带惊愕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降谷零多问了一句。
飞鸟赶紧摇头:“没有……因为安……降谷先生长得比较帅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后半句的理由既是转移重点的借口,也是实话。
她光顾波洛咖啡厅的时候,确实偶尔会去偷看安室透。
还是那句话,没有人不喜欢帅哥!
只不过……
飞鸟总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也难怪在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碰面之前,伊达航提前和她做了要把这次同这二人的见面作为保密的事。
再换个角度来想,松田阵平又何尝不是对她持以充分的信任。
否则,也不会拜托了伊达航带上她一起来扫墓了吧?
寺庙外长长的石阶至下而上,宛如通向天国的阶梯。
穿过这段阶梯,便进到了墓园。
一座座立起的石碑让整片空间都显得格外肃穆,而那些对于故人的追思,只在踏入这里的瞬间,就被尽数唤起。
丹羽诚一的墓碑与萩原研二的墓碑隔了一排,因此在岔口的时候,飞鸟与其他三人暂时地分开。
这段路程飞鸟每年祭拜都会走一次,虽然在三年之前的时空里重复这段路,总觉得有点奇怪。
而走到丹羽诚一的墓碑前,飞鸟发现墓碑上竟然已经有了浇水的痕迹。
已经有人祭拜过了,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三年以前的自己。
不过这一路走来,飞鸟也并没有遇到三年前的自己。
也许这还是无法触碰过去的禁忌,如果和过去的自己碰上面……会不会发生可怕的事呢?
算了,现在就不要想这些离谱的事了。
双手合十,飞鸟对着父亲的墓碑祈祷。
祭拜的同时,她也做了自己能够快点回到未来去的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