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放心好了,不会吵架。”
少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进了包厢。
季恂初没有动。
三十九的男人,见惯了风风雨雨,很少会有什么事情让他情绪波动,即便有,表面也不会让人看出什么。
可事实上,此刻的季恂初的确生气。
气她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当儿戏,气她不愿意相信其他人,更气自己无能为力,没有办法给她无拘无束的生活。
没有人知道,季恂初又做梦了。
和之前的梦不同,这次的梦让男人出了一身冷汗,即便醒来后也后怕不已。
梦中的那个“她”,因为同学的恶作剧,脸色苍白地晕倒在教室,有一瞬间,甚至没有了呼吸。
季恂初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惧怕,惶恐,惊慌失措,一瞬间像潮.水.涌来几乎淹没了他。
可很快,后背贴上来一个人,那些窒息的情绪猛然散去,滚烫的湿润沾湿衬衫,让他心脏被人狠狠揪住:“季恂初,你别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