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白雾则是在煮清汤面,应该是专门给谢仪做的,肠胃不舒服的人吃不了那么油腻的食物。
顺着风向把空气沙发灌满了,不再计较之前受到的委屈,其实被说对了,俞忘越的性子根本记不住那些生气的情绪,很快又恢复了满满的元气,她扶着谢仪靠在了沙发上,拿过了凌白雾温着的水。
不知道该怎么给昏迷中的人喂水,俞忘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捏了捏她的下颚,不知道该不该说,瘦削的女子被挤起双颊后,看上去居然很是可爱。
之前的气并没有完全消散,她恶劣地又捏了捏,触感很是柔软,而且,一向冷冰冰的人,怎么会任由自己如此放肆?
也只有趁她昏迷时能玩一下了。
不过还是喂水比较重要,俞忘越加了点力气,在嘴唇张开的那一刻,小心翼翼地把瓶口递了过去,可是不得要领,倒出去的水只有一小部分进了谢仪的喉咙,大部分都落在了冲锋衣上,好在是个防水的,不然自己可能又要被冷脸相待了。
心态好了许多,已经可以开始开玩笑了,俞忘越拿纸巾擦了擦修长纤细的脖颈,不得已地凑近之后,她抬眼,看见了神情恍惚的谢仪,随后,唇上一软,刚刚喂过水的湿润感很是熟悉。
谢仪……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