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马车里,无双心事重重,如烟坐在她身边,简单说了一句:“绝没认错。”
如烟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淋在无双头上,如烟看出无双的心思,在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狭窄空间里,她提早告诉无双,以免无双过于失望。
“物有相似,也许我们都看错。”无双不知道在对如烟说,还是对自己说,她还是要等到看到重生的手帕再做决定。如烟不再言语,她的心思也是玲珑,心知无双还没有死心。无双沉默着不再说话,她心里都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急着回去见到那些开在重生房间的手帕的牡丹,还是不想知道最后的真相,担心那些牡丹和自己手里的发簪的牡丹花有着一样的形状。
“无双,到了,下车吧。”白泽生坐在马车外面,他没有听到无双和如烟的对话。无双手里握着发簪,立即跳下马车,白泽生的话还没有出口,无双已经走了。
“无双!”白泽生想追上去,如烟拦下白泽生,抬起下巴对着白泽生划动几下,示意他过一会再过去,她自己消失在白泽生的视线里。
回到家里,无双径直奔到重生的房间,推开房门,就直奔那个角落。果然,那里有几张叠的很整齐的手帕,无双拿起一张手帕,和发簪的牡丹花做比较,果然丝毫不差,就连花瓣的纹路都是一样,无双把发簪放在手帕旁边,最后还是要承认手帕的牡丹花和发簪的一样。
无双呆坐在重生的床上,原来他有未婚妻,难怪他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他应该是想起自己还有未婚妻才会对自己变得如此疏离冷淡。自己也许是他寂寞难耐的时候的调剂品,他和自己是一时兴起,和那个牡丹姑娘,才是长长久久
。
“无双,怎么了?”白泽生跟着进来,无双已经看完了手帕从里面出来,她并没有回答,还是推开白泽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关上了门,后背靠着门,整个人瘫软,渐渐滑落在地上,原来,重生是想起了自己还有未婚妻,才会疏远自己,自己差点就成了第三者。
泪水无声从无双紧闭的眼里涌出来,她擦掉又流出,直到外面的天色全部黑下来,她才从地上坐起来,如烟按照她的吩咐,不会打扰她,她从来就不是那种把爱情当做全部的人,她给自己一个时辰的时间,软弱过后就不再回头,这个时辰,泪水可以无所顾忌地泉涌而出。
坐了一个时辰,她擦干眼泪,把身体的水都哭掉了,她感觉肚子饿了,这个时候,梦瑶应该没有吃饭,要是吃完饭,她也会留菜给自己,打开房门,意外见到白泽生竟然坐在门口,他也是靠墙坐着,他的身边放着一个托盘,托盘放着几个白瓷碗,都用碟子倒扣。
“你出来了,饿了吧,这是我给你下的面条,就等着你出来。”白泽生对无双笑笑,无视无双哭到**的双眼,他端起托盘,越过无双直接走进去,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打开倒扣的碟子,原来碟子下面是做好的面条,还有肉汤,肉汤用毛巾紧紧裹着,防止热气散了。
至于面条,一根根清晰分明躺在碗里,就等着热汤冲进去就可以立即热乎乎地吃下去。
“这些面条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做吃食,是梦瑶做的,我用从城里买来的零食哄住了梦瑶,要她做好你爱吃的面条,然后就坐在这里等你,她累了一天,也累了,我让她去睡觉了。”
白泽生站起来熟悉地把热汤倒进碗里,用筷子把
面条搅散,然后再把筷子塞进无双的手里,再把面碗推到无双的面前,带着一脸的微笑看着无双。
“你在外面多久了?”无双实在是饿了,吃着热乎乎的面条,心情也好了很多,自己躲在房里一个时辰,不知道白泽生是不是也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无双不喜欢欠别人的情,况且她并不喜欢白泽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情感纠葛。
“吃饱好好睡觉,明天被人看到眼睛肿了很难看,你愿意过去就过去,不愿意就从一天想十次变成一天九次,八次,慢慢来不会错。”白泽生专注看着无双吃东西。仿佛这件事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听到无双的话,却当做没有听到。
无双并没有难为情,她也确实饿了,吃完以后,白泽生立即就把碗筷收好,动作迅速,无双的手被他塞进一条毛巾:“擦擦脸,好好休息很晚了。”说完就起身出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问过无双一句关于心情的话,对无双笑笑,为无双关上门离开了。
夜深人静,无双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都是重生的影子,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只有这一晚,过了这一晚,她就会把她和重生的事情埋在心里,不会再提起。
重生在一个月以后回来,发现无双对待自己的态度和以前截然不同,她对待他仍然是如同家人一般的亲切,只是这种亲切还是有着带着刻意距离的冷淡,无双在拉开他们的距离。
这种结果,本来是重生心里想要的,但是一旦真的出现在眼前,他的心里却是非常不好受,他察觉无双和白泽生的关系似乎比以前亲密了很多,这个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心里极为不悦,到底在他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也曾制造
机会和无双独处,无双发现以后,还不到一刻就立即离开了,他和无双一句话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