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女鬼指了指自己,显得有些疑惑。
“对,就是你!”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然后,除了她,其余的女鬼全都起来了,又嘻嘻哈哈地奔着我扑了过来。
靠,这是搞什么飞机啊!
难道看我面善,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要不要灭两只显显神通?
我当即一拳把冲在最前面的女鬼撂倒。
然后其余的女鬼一拥而上,就把我给扑倒了,争先恐后地在我身上舔啊摸啊!
这场景,太限制级,太不可描述了。
总之很吓人啊。
香艳?
你试试被一大堆鬼推倒乱摸乱舔的时候,还能想到跟香艳有关系的画面不?
我赶紧又把阿花掏了出来。
要不说阿花真好用呢,这一掏出来,本来疯狂摸舔的女鬼们嗷嗷尖叫着轰然而散,又集体缩到墙角去堆着了。
“这倒底啥情况?”阿花一头雾水,“你跟女鬼们开无遮大会,还总把我拎出来干什么,我是妖怪,还是条蛇,嗯,你要不是天鬼的话,跟你其实是有生殖隔离的,就算你是天鬼,那个啥,总得讲个先来后倒吧,让她们先上吧,我不急,呵呵呵呵,我不急……”
明明是一条蛇,却长了个兔子胆,本来无色半透明的,现在都快变成绿色的了。
“别扯用不着的,你给我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这事儿是这样的啊……”
我赶紧把现场情况介绍了一下。
阿花震惊了,“你还真来把血腥玛丽给干掉了?我还以为你就是想想呢!你来之前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说:“这有什么可商量的?不就是个鬼吗?随随便便就干掉了!咱先说正事儿行不行,这些女鬼怎么回事儿?”
“我说的就是正事儿,你别打断我!”阿花居然怒了,冲着我大吼大叫,我
倒是无所谓啦,可是那边墙角那些女鬼吓得都快缩成个球了,一个个那脸色白得,嗯,跟墙皮有得一拼。
“你要说就说呗,吼什么吼,她们快被你吓到魂飞魄散了。”我指一指墙角那些女鬼。
“你现在还有心思怜香惜玉,还是先想办法救你自己吧。”阿花气鼓鼓地说,“血腥玛丽是亚东鬼国的老牌在籍公民,受到亚东鬼国保护的,你随随便便跑到鬼国来猎杀在籍公民,严重触犯鬼国法律,要是被抓到的话,一个死刑是跑不了的。杀鬼得偿命啊!”
杀鬼还是偿命?
这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点不敢相信,“开什么玩笑,还杀鬼偿命,按你这么说,法师也不用捉鬼驱邪了,捉鬼了就得偿命,谁还干?”
“抓在人间游荡的野鬼当然不是问题,它们不是鬼国的在籍公民,不受鬼国法律保护。而且就算是鬼国在籍公民跑到人间去害人,被法师给干掉了,这个也没问题,大不了打官司嘛,有理讲得出的。可是跑到鬼国来抓鬼国公民,那就是挑衅鬼国权威和尊严,鬼国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会放过你。鬼国能在人间立足壮大,可不是靠开酒店做买卖,而是靠着强大的力量,能给所有在籍公民提供足够的保护,让它们能够在人间长时间存活下去,在进入转生之前,不会遭到法师妖魔的欺压!如果闯入鬼国击杀鬼国公民还不受惩罚的话,别的法师就会有样学样,这个口子一开,鬼国也就离分崩离析不远了!”
难得阿花说了这么一大堆,居然没啥废话,显见得这事儿在它认为那是相当的严重。
我却不服气,“照你这么说,像血腥玛丽这样,缩在鬼国却派小弟,呃,是小妹们,出去害人,还不能治她了
,就由得她作恶?”
阿花叹气道:“当然不是不能治,不过得走鬼国的法律程序,先收集证据,再向鬼国政府提起讼诉申请,由鬼国官方验证后,对血腥玛丽进行抓捕,然后进行审判。得走程序,程序正义,懂不?”
我说:“不懂,血腥玛丽横行了这么多年,害死这么多人,难道没人收集过证据,没人来申请起诉她?”
“这就是我说你作死的第二个原因了。”阿花有点气急败坏,“她折腾得这么有名气,怎么可能没有法师组织考虑走正常程序来对付她?可她还是逍遥了这么多年,这说明什么?”
我试探着问:“程序走不通?”
“当然不是啦,是有人和鬼保她!”阿花恼火地说,“你当血腥玛丽没事儿派那么多小妹出去害人是变态爱好吗?这是门生意!年轻健康少女的鬼魂是稀缺资源,哪怕是在不经奇点公司发往其它转生位面,在人间这边也是抢手资源,甚至在鬼国内部都是供不应求。正常情况下,既健康又年轻的少女哪可能会死掉那么多?因灾的想不开自杀的就是最主要来源了,一年加起来能有多少?这点量对于需求来说,等于是用水杯去求森林大火。而玩血腥玛丽这个游戏的女孩儿都是活泼健康好奇心强的,简直是最好最稀缺的货源。你以为像血腥玛丽这类召灵游戏为什么会传播得那么广,总是出事儿还总有人作死去玩?这是背后有人在推动,为的就是收集少女鬼魂出售牟利!尤其是血腥玛丽这种名气大方法简便的召灵游戏,每年至少能够提供数千个健康年轻的少女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