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千亦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米果儿弱弱的别开脸,声音小小的,“还、还是不要了吧。”
“怎么?不想做我的女人?要知道,多少女人为了这份福利可以去自杀。”
“我才没那么傻!像你们那种豪门贵族,圈子多乱啊,谁知道你的女人能甩几条大街?再喜欢也得为自己的健康安全着想啊,万一染病了可怎么办?万一你口味独特、嗜好奇葩……”
“打住!”
楚千亦赶紧叫停,生怕那丫头的嘴巴里再吐出什么惊悚的话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怪不得这丫头见到自己的时候虽然花痴,眼神中却没有迷恋,原来,她竟然是这样认为的!
楚千亦的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或许,今天晚上自己该以另外一种形象出现。不过……
“我看中的女人,从来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请问男神大人,到目前为止,您看中过多少个?”
“Only one!”
米果儿的心,忽然就乱了,像是一池被吹皱的春水。
不过,只迷失了一瞬间,她的理智又回来了,信手捻起一颗花生米投进易拉罐,感叹道:“不愧是少女心收割机啊,你这一招,骗过了多少的清纯小女生?”
“你中招了吗?”
“还好。”
“那么,目前为零。”
米果儿只是呵呵了一下。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别相信男人说话的真实度。她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就算是脑袋有包,也不会这么快就掉进同一个坑里。
楚千亦被米果儿那淡淡的嘲讽的神情看得窝火,只觉得心中有一团郁闷无法排解。
或许,这丫头真的不是亦可,只是长了一张跟亦可一模一样的脸而已。因为亦可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光看他,从来不会阴阳怪气的跟他说话,亦可一直都是清清甜甜,温柔如水的。如
果说米果儿是朵带刺儿的玫瑰,那么亦可便是一株清纯的百合花。
但是,他不想放过这一张脸,这张长得跟亦可一模一样的脸!
“你在健身会所上班,一个月工资多少?”
“你怎么知道我在会所……你、你调查我?”
米果儿忽然觉得后脊背有些发凉,被一个陌生人了如指掌的感觉,好可怕。就像是冷不丁的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
楚千亦喝着保镖递过来的咖啡,高高在上的,“说吧,多少?”
米果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默默地伸出一只手,然后又默默地弯下一根手指头。
“四万?这么少?”
米果儿默,“老大,是四千。”
楚千亦冲口而出:“打发乞丐哪?”
米果儿再默,她发现,跟有钱人谈钱真的伤自尊!
等了两秒钟,米果儿抬头,发现楚千亦正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爷分分钟进账上百万,你一个月才挣这么丁点儿,得是有多笨?”
捂脸、泪奔、咆哮、暴走……
“你懂什么,在金都这样的一线大都市,连个扫大街的都要大学文凭,会几门儿外语,我一个大学没毕业的……”
米果儿忽然住了口,不愿意再讲下去了。
“看来,你很差钱?”
“废话!”米果儿撇撇嘴,信手往易拉罐里丢着花生米,“钱那东西,谁会嫌多?”
楚千亦傲娇的开口:“跟着我,收入是你现在的一百倍!”
“……”
“嫌少?要不,每个月一张空白支票,数字随你填。”
米果儿一双杏眼睁得老大,瞪了楚千亦好一会儿才弄清楚他话里边的意思,一张泛着红晕的小脸迅速的白了下去,换上了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那迷离的眼神里泛上了一层冷光,语气淡淡的,虽然大着舌头,但是却一字一句,说得特别清晰:“楚、楚少爷,我
虽然喜欢钱,但是,我有……底线!”
这一点,倒是比白亦可强。
听到这样的回答,楚千亦说不清楚自己是开心还是失落,但是那冷峻的神色明显的缓和了几分,他低头瞥了一下腕表,破天荒的对女人发扬了一次绅士风度,“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米果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但是神智还很清醒。
“楚少爷,咱俩还没亲近到这种程度,你把谷枫放回来,我自己能走!”
一定要跟他把关系撇得这么清楚么?
还敢惦记着别的男人!
楚千亦凉飕飕的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让我抱,还是让我的保镖扛,你自己选择。”
米果儿打了一个趔趄,赶紧伸手扶住桌边,“楚、楚千亦,你过分了啊!信不信我现在就大叫一声,把那些个花痴女拜金女绿茶妹的都招来,让她们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行,要不要我给你准备扩音器?阿彪,把话筒拿给米小姐,哦对了,我老妈是不是还在找那个怀了她宝贝孙子的女人?”
“是的,少爷。除了咱们这里的,其余人手全都派出去了。夫人说,哪怕是把整个金都翻过来也要找到!”
米果儿顿时就蔫了,向楚千亦伸手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