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笑脸迎人,既然五长老这么的知趣,叶魄也就不会再对他说什么狠话,只见叶魄点点头道:“五长老,你给我评评理,说起来好歹我是叶家的大少爷,现在居然府里面这些不知所谓的下人,都敢跟我人五人六的吆喝起来,真是太让我寒心了!”
叶魄这番话话听起来是非常不客气,他等于就是在质问五长老管理下人不当,才会有人敢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他之所以敢这么问,为的就是要试探一下五长老的明确态度,这件事情是古乐暗中授意他去做的。
不管五长老是大发雷霆也好,还是点头赞同也罢,甚至是毫无理由的开口推脱,一直隐藏在叶魄身后的古乐,都能推断出来此人的性格秉性到底如何,毕竟古乐还要在叶家呆上很长一段时间,少不了跟五长老打交道,有些事情还是要未雨绸缪,早早谋划起来。
“这大少爷只是出门一趟,怎么会变的如此难以对付?难道他是遇到了什么突变的事情,让他整个人的性格都扭曲起来了?”
听到叶魄的话,五长老心中是困惑不已,他跟那些愚昧无知的家丁下人可不一样,他才不会相信叶魄会被什么妖孽附体呢。
叶魄既然已经性格大变,那其中就有一定道理,只是五长老自己是胡乱揣测不出来的,当然了,在这种情势下,他倒是不敢贸然得罪叶魄,只能顺着叶魄的意思去做。
“大少爷,容我好好想想!”
五长老到底是个心思、城府都极其深沉之人,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叶魄的话,而是故作犹豫后,才继续开口道:“大少爷,没把下人教育好是我的错,毕竟府中这么大的地方,里里外外的下人最少都有几千人,我没有办法一个个
的细细盘查,还希望你能海涵谅解!”
“嗯,我能理解,五长老,你就说此事该怎么办吧,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叶魄微不可察的点来点头,他心中既然想着要摆脱以前胆小懦弱的一面,那么从此往后,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会带有自己特立独行的态度,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好歹她还是叶家的大少爷呢,岂能让一帮下人骑到头上作威作福?
五长老转头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周聍,此时的周聍早就吓傻了,完全没有刚刚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她的下巴已经被叶魄一脚踢坏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面带一副可怜之相,不断的冲着五长老点头,像是想求五长老放她一马。
“唉!”
五长老缓缓叹出一口气,冲着周聍使出个别再多事的眼色,让周聍瞬间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五长老心中非常清楚,要是自己不跟着叶魄的路子走,那么接下来在周聍身上发生的事情,肯定还会在他身上重新发生一次,他又不是傻子,其中的轻重缓急还是能分清楚的。
于是他咬牙对叶魄说道:“大少爷,这周聍竟敢以下犯上,无端冲撞大少爷,那他就是罪该万死!不过他好歹在府中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也有一点点苦劳,希望大少爷你可以看在这点情面上,稍稍饶他这一回,就罚他几十大板,当作小惩大诫吧!”
“嘶!”
听到五长老说要打周聍几十大板,在场那些家丁下人,甚至包括长老们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叶惶震作为叶家的家主,虽然他在做父亲这一方面非常的糟糕,但他对于自家的家风管理,那是极其的严格,平日里用来处罚下人,大多数都是打板子,只是板子的打法却
略有讲究。
叶家执行家法的板子是两根六尺长,半尺厚的实木铜杉木,这种树木在山濛城附近的山头上随处可见,并不怎么名贵,它唯一奇特的地方就沉重、厚实,简直能跟一般的铁棍相提并论。
由此可想而知,要是有人犯了叶家的家法,被这么厉害的板子打上几下,那肯定得伤筋动骨,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才能起来,而五长老一口气说要打周聍几十下,还不得把人打死啊,他为了不开罪叶魄,把周聍的性命就这么给豁出去了。
有几个平日里跟周聍关系不错的人,全都在那里低头不敢吱声,她们生怕叶魄的怒火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倒是有个不怕死的人,他跟周聍亲如兄弟,同时又是二少爷叶嵘的忠实狗腿子,他见情势不妙,再这么折腾下去,说不定周聍真的会被打死,便趁着五长老跟叶魄说话之际,偷偷摸摸的从西院溜出去,想要去找叶嵘来解围,好搭救周聍的一条小命。
古乐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出去了,不过他并没有开口阻拦,叶魄既然要把事情闹大,那此时来的人越多越好,他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应付这一切,哪怕来的人再强势,他又有何惧?
“哼,这还差不多!”
叶魄略带满意的轻哼了一声,算是认可的五长老的做法,在他看来像周聍这种喜欢仗势欺人,不知尊卑上下的恶奴,被活生生的打死更好,还省得他自己动手呢。
“好了,都围在这里作甚?还不散去!”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又是一个非常威严的声音响起,在场所有的叶家之人,听到这个声音全都吓了一大跳,因为开口说这话的人就是叶家家主叶惶震,只不过叶惶震是用传音法术在指挥大家,
他本人其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