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雨禾哭着跪下来,“皇上明察,娘娘明察,奴婢只是担心伶玉,才提了这句,奴婢是无辜的啊!”
“奴婢也冤枉啊,是伶玉陷害奴婢,求皇上,娘娘饶命!”
殿内,两婢子跪着身,头砰砰磕到地上,鲜血顺着眉骨流下来,染了满面。围看的嫔妃面面相觑,谁能料想原本嫌疑最大的伶玉,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洗清了呢?
李玄翊脸色愈沉,眼光凉如寒刀,“押入慎刑司,严刑审问!”
很快有太监弓着腰进来把两个奴婢拖了出去,独留伶玉跪在中央,她敛下眼,缓缓松了口气。
栽赃给她的人手法并不高明,漏洞百出,无非是赌一把皇上信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