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石榴得命,屈了屈膝,快速出去了。
看自己得逞,上官玉姝这才一改之前的不满,俏脸上又堆起了笑意,不过今日不同往日,她后来的日子过的虽然也不至于艰难,但是跟精心保养的时候,到底还是大不同。
加上忧思过重,明明年龄比赵婉兮要小,眯眼笑的时候,眼角竟也有了细细的纹路。
自己浑然不知,还是照旧往赵婉兮跟前凑。
“如此就好,妹妹也生怕这宫中,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宵小之辈呢。”
能不能挑拨成功,也就是顺带的事儿,上官玉姝倒是并未怎么在意,最主要的,是将这事儿,给捅出来!
只要有了赵婉兮这个皇后娘娘插手,那不管那个暗中潜入云裳宫的人是谁,短期之内,定然也不敢再放肆。
这样一来,自然方便她行事,不至于坏了她的好事儿。
退一步讲,若对方真有什么图谋,也可以乘机被揪出来,指不定借着这个好机会,自己还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一箭数雕,上官玉姝心里美滋滋,自认为做的隐秘,无人发现,就更加得意。
没了继续遭人冷眼的心思,她干脆打着继续要去云裳宫找坠子的借口,告辞出来。
转身的时候,因为没注意到白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上官玉姝一个不慎,直接撞到了她身上。
因为对方手里正端着茶杯,里头的热茶直接溅了两人一身。
被烫到,上官玉姝惊叫出声,狠狠地瞪了过去,莫约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白怜脸色有些白,眼底还有尚未收起的惊恐。
“抱歉上官小姐,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留意到,烫到您了吧?我给你擦擦。”
“不用。”
被茶水溅到,再拿帕子擦拭,那滋味有多疼,上官玉姝可是体会过。
这会儿看白怜手忙脚乱地举着帕子过来,想都没想就一把推开了她。
念及到白怜的身份,即便是自己计较了,也未必能有个结果,且赵婉兮的样子,明显不会站在她这
边,只能忍了这个哑巴亏,出去了。
做错事的白怜同样一脸愧色,告辞而去,好在少了两人,殿内的气氛,也没有遭受到多大的影响,加上冷紫彤过来,反倒是更加热闹了。
显然是已经被贿赂过了,冷紫彤一来,就抱着赵婉兮的胳膊不撒手,撒娇卖萌的同时,还不忘提几句自家皇兄有多可怜,受着伤生着病的,还得听太傅讲课,人生艰难什么的。
对于这点儿小伎俩,赵婉兮可没上当,不仅没有顺着她,还差人去给今天特意请到琼华宫侧殿,为冷昱麟上课的太子太傅送了一壶上好的茶。
面对着自家油盐不进的母后大人,人小鬼大的冷紫彤表示,自己也是真心很无奈啊。
爱莫能助了。
有快乐的时光作伴,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但是对于上官玉姝这种另有计较的人而言,那就是堪比度日如年了。
白日里从琼华宫出来,她没有真去云裳宫,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默默待着。好不容易等到天黑,眼见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摸了一块包袱布,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熟门熟路地到了云裳宫,仗着有赵婉兮的旨意傍身,她也没有什么好忌惮,光明正大地就进去了。
不过推开宫门的一瞬间,上官玉姝却忍不住又有些后悔了。
因为后宫空置的缘故,不少宫殿本就暗沉一片。为了不引人注意,上官玉姝一路过来,也没拿个灯笼什么的。
此时看着宫门后头黑漆漆的空间,宛若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她的心里,到底还是生了怯意。
不过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上官玉姝就毅然决然地扭头转身,一直等碰到了巡夜的护卫,谎成自己是琼华宫的宫女,娘娘交代了事情要办,同他们要了一盏灯笼,才重新过来。
云裳宫还是那个云裳宫,宫门紧闭,隔绝了内里的一切。
有了灯笼照明,视觉感受就好多了,即便是看着门扇上面的铜柱守门兽脸,上官玉姝心里边也再无异常。
推门进去,为了谨慎起见,她还重新将门给细心地关好了。只是继续提着灯笼熟门熟路地往寝殿走的时候,她恍然之间,却总觉着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然而即将成功的喜悦冲昏了她的头脑,并没有深究下去,上官玉姝仅是步子滞了滞,便继续朝里走去。
将那份不合时宜
的不适感,抛诸脑后。
做了许多的铺垫,就是为了这一刻,这一回,上官玉姝脚下再无迟疑,直奔着云裳宫寝殿而去。
也没再理会白日里发现的那个暗格,粗粗打量了一番,矮下身,探手在床角一侧摸索了起来。
随着熟悉的手感袭来,她面色禁不住一喜。
“果然还在!”
急不可耐地用力一推,紫檀雕花大床的一角,便陷了进去,上官玉姝想都不想地伸手进去,没费多少力气,就从里面拖出一个带锁的精致小箱子来。
欣喜地将箱子抱在怀里,她又抬手从头上卸下一根造型奇异的簪子,将尖锐的一头对准了锁眼,左右转动,片刻之后,只听“吧嗒”一声轻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