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见了赵婉兮,顿时眸光腥红:“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本宫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无异。”
只觉一阵阴风呼啸而来,贞妃眸光狰狞,直扑向赵婉兮,手心闪过一道寒光。
赵婉兮秀眉一挑,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她胸有成竹的表情,不禁让贞妃眸底闪过一抹狐疑。
还没等贞妃想明白,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道落到她肩膀,内力深厚,震得她手臂一麻,掌心的利刃也脱手而落,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贞妃面色骤变,原来是暗中有帮手!
从刚才出手的
内力不难判断,躲在暗处的保护这贱丫头的,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云子佩也看出的端倪,内心消除了几分胆怯,也拿出了贵妃娘娘的气势——
“来人,把贞妃的凶器收起来,她以下犯上,本宫可不似虞妃那么好欺负,任你杀任你剐,这回本宫定要去皇上面前告你的状,人证物证俱在,本宫倒要看你在看上面前如何解释?!”
贞妃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本宫有孕在身,你以为皇上会奈我何?本宫倒是要提醒贵妃娘娘,若非本宫近日抱恙,你真以为就凭你那点床上
功夫,也能满足皇上的兴趣?”
云子佩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你……无耻!”
贞妃却再无停留之意,眸光看似漫不经意的从景福宫四周扫过,头也不回的离去。
云子佩气得不轻,拉着赵婉兮的手:“婉兮,你听见没有,贞妃那贱人简直……太不要脸了,她竟然说……”
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难以启齿,不过漾在云子佩心头的疑惑却也愈来愈深,看着贞妃的身影渐行渐远,她也渐渐冷静下来,顿了数秒,嗓音压低了几分——
“婉兮,你有没有发现贞妃那贱人怪怪
的?按时间来算她脸上的伤应该早就好了,可她为何总是以轻纱遮面?还有……今儿在朝阳殿,我总觉着她看耶律太子的眼神不太对劲儿,眉目含情,好像是旧相好似的!”
赵婉兮也不由深凝了眼云子佩,这女人眼力劲儿倒是真不错,因为赵婉兮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贞妃极有可能是玉辽国安插在南麟的细作。
而云子佩的话也同样引起了赵婉兮的注意,她说在朝阳殿上,贞妃看玉辽太子的眼神含情,难道……她和玉辽太子有不正常的关系?又或者是她爱慕耶律太子?
如此
耶律太子真的是贞妃的心上人,那她残害兰熙公主的事情似乎就能解释得通了。而且……贞妃迟迟佯装脸还没好,赵婉兮从心理学的角度去剖析,她这是精神洁癖症,耶律杉人在南麟国,她不想在这段时间内给皇上侍寝。
想到这儿,赵婉兮唇角勾起邪魅坏笑,提醒道:“子佩,你不是要去皇上那儿告状吗?记得顺便扯下贞妃的面纱……”
云子佩愣了愣,有些懵圈的看着她唇角的坏笑,不知道赵婉兮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赵婉兮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云子佩眸光顿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