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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易折(2 / 2)

,鼻尖红红,委屈地唤他。

“那马凶我。”陶楹弱弱吐字,心里默默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五星。

钟瑾哦了声,淡淡:“孤叫你别碰了。”

陶楹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她的眼泪停了一瞬,心生疑惑,汪彤不是用苦肉计坐上他的马车?怎么到她不管用啊?

“殿下~”

“嗯?”他好整以暇地抱臂瞧着她,欣赏她这幅少有的脆弱模样,像雪莲一般娇弱堪折,然后就会被人踩进泥里,破碎不堪。

娇花易折。

陶楹抿唇不言,泪水尽数收了回去。

“不演了?”钟瑾发笑,嘴角讥诮。他抱臂啧叹几声,叹息:“孤还没看够,你多哭一会儿,考虑让你打白马一次,如何?”

以正常的方法跟变态沟通是行不通的。

陶楹至少把上面那句话念了十遍,咬牙笑:“你对着我笑十分钟,我考虑给你亲一次。”

“如何?”她挑衅。

她反唇相讥的本领一如既往的气人。

这不,钟瑾立马就被膈应到了。他暗沉的眼神落在她殷红的菱唇,水润娇俏,确实很适合接吻缠绵,但他,没兴趣。

钟瑾失去了跟她插科打诨的兴致,转身牵着白马往前方营帐而去,性冷淡的脸上没有一丝□□。

陶楹挫败了。

怪不得史书上从未记载他有任何妃子宠妾,敢情人家是真的对女色毫无波澜,柔新公主的相貌在历史洪流被称得上是四大绝色之首,身份高贵。

可钟瑾看她就跟看一根草,连看白马都比看她深情。

陶楹额角青筋跳起,说句实话,她是个极富有挑战心的人,若不然,得不到钟瑾的心,得到他的身也行。

她暗暗想到,气急败坏地跺脚,不情不愿地往营帐边去。

天幕已经沉沉落下,被鞭打了三次的汪彤身体大好,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不如以往红润。画道坐在一边,从布袋子里拿出自己珍藏的肉干,滋补的药丸,玉肌膏,一股脑塞进汪彤手里。

陶楹慢慢踱步前来,将一切尽收眼底,画道看了看陶楹,用手肘推了推坐在身侧的汪彤,使了个眼色,向公主道歉。

“公主,那天晚上对不起,我是和你闹着玩的,我不知道那玩意有毒。”

陶楹顺手捏着一个白花花软绵绵的饼子,手指用劲撕下一小块,闻言觑了她一眼:“是吗?原来你是跟我闹着玩的?”

“当然,我与公主情同姐妹,小打小闹谁知道笨手笨脚伤了自己,还得感谢殿下把马车让给我。”汪彤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对着钟瑾起身娇羞道谢。

陶楹抬眼瞧着钟瑾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唇,惯是一副假面斯文君子样,实则内里就是一朵黑心莲,她哼了声,狠狠地咀嚼着面饼。

四人相安无事地用了晚膳,陶楹带着玉枝回营帐去了,她往驻扎的营帐那边看了一眼,好家伙,她的小黑帐离钟瑾的营帐又远了些,隔着三四个中等的粗布灰营帐。

哈哈,大半夜,还怕她亲自去装鬼吓他?

陶楹心底冷笑,洗漱完后,捏着水囊喝了半壶水,将袖子里的本本掏了出来扔在案桌上,乖乖躺下闭眼睡觉。

夜色沉沉,草原上格外寂静,队伍里的奴仆也睡得安详,毕竟草可比沙子软和多了,宜人的天气,疲劳的精神,所有人都陷在梦乡里。

除了一个人,

半夜被憋醒的陶楹…

很久没起夜了,原因就是多喝了半壶水,她挣扎开迷迷糊糊的睡眼,轻手轻脚地摸出营帐,外边的天气很黑,凉嗖嗖的风不断往她脖子里灌,冻得她一激灵完全清醒。

陶楹特意找了个远远的地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里四处巡视,她整理好衣裙,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往回走。

路过钟瑾的营帐,微弱的烛火炸了一个灯花,噼里啪啦。

她往前的步子,顺势倒退了几步,举着小爪子,蹑手蹑脚凑近了营帐。

眼睛透过缝隙瞄了进去。

裸…裸露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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