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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1 / 2)

他的笑容凄凉,连着揖礼行得也是有气无力,“臣明白了,臣便不打扰陛下了。”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工整地穿好,他的动作很慢,不知是在刻意地拖延还是心灰意冷没了力气。

太极殿之外已经日薄西山,云朵如同被鲜血浸染,火红一片。

两人之间出奇地安静下来,只有寅将军熟睡的呼噜声在大殿之中回响。

宋朝隅背对着赵鸣野,抚摸着寅将军的后背望着窗外出神。

赵鸣野穿好衣物,悄无声息地离去。

待宋朝隅回眸,室内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

“婉清。”宋朝隅扬声呼唤。

季婉清闻言很快走到殿中,恭敬地行了一礼,“陛下唤臣何事?”

她看得出来宋朝隅心情极差,连着呼吸都放得很缓。

太极殿之中十分冷清,好似天地间便只剩下了宋朝隅一人那般孤寂。

宋朝隅眉眼间染上倦色,“明日把仲冬给孤抓来,送到孤的地宫之中。”

她望着窗外被火红笼罩着的景色,心下微沉。

她没有耐心再哄着赵鸣野了,他太不听话了,不听话的人总要付出代价。

“是。”季婉清也不问个中缘由,只是极快地应了下来,她望着宋朝隅疲惫的眉眼,关心道:“陛下累了便休息一会吧,一切都有臣在呢。”

宋朝隅淡淡地‘嗯’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又问,“婉清,这是第几年了?”

季婉清闻言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她这是想起了贺予书,那个背叛了她的青梅竹马。

曾经他为了北地的官职背叛了宋朝隅,定下了五年任职期,五年后若将北地治理好,便能回到京城封侯拜将。

如今,已然是第五年了。

她轻叹一声道:“已经是第五年了,当年贺公子是年前走的,如今不过还有四个月了。”

“这般快啊。”宋朝隅望着窗外出神,过了会儿又回过神来,走向床榻,褪去繁重的衣物,抱着寅将军和衣而睡。

等他回来,自然不能让他好过。

寅将军十分乖顺,在宋朝隅的脖颈间寻了一处舒服的弧度窝了进去。

宋朝隅感觉痒痒的,还有些微热,像是那日夜雨时,赵鸣野窝在她怀里的感觉,她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仲冬早早起来去为赵鸣野领早膳,赵鸣野的早膳是齐国的菜色,他也不放心别人经手他的吃食。故而他的饭食一直是由仲冬看着的。

正当他路过芙蓉园,望着园中娇艳欲滴的花朵,想着今日要给赵鸣野的床头的梅瓶里换什么花时,突然出现四个身着甲胄的羽林军将他团团围住。

他警惕地捂着胸口的衣裳连连后退,一路伤了不少花朵,“你们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这可是皇宫。”

羽林军却未理会他的话,上前将仲冬擒住,仲冬猛地挣扎起来,“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我可是赵侍君的人!小心陛下知道了砍了你们的脑袋!”

他十分吵闹,一位羽林军从身上摸出一块手帕来将他大放厥词的嘴堵住。

季婉清自羽林军身后走出,仲冬见到她的一瞬间心立时沉了下来。

她淡笑着开口,“你不必挣扎,陛下找您一叙。”

仲冬翻了个白眼,一叙就这么叙的?

季婉清轻笑着抬手示意羽林军,紧接着羽林军便抬手将他打晕了过去。

赵鸣野今日起得晚了一些,望着极为安静地霁月殿预感不妙,他扬声喊道:“仲冬?你在哪?”

过了许久,也没有回应,这不合常理。

若是往时,他应该在殿中才是。

他不会出事了吧。

仲冬再睁眼入目一片昏暗,他被绑在刑架之上,周围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烛火在上镀了一层昏黄的光,又将牢房的铁栏拉得很长。

皇宫里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

他心里微沉,紧接着便挣扎起来。

“别挣扎了,孤打的绳结常人可解不开。”宋朝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牢房之外,纤细的影子拉得很长,蔓延至仲冬脚下。

她的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

仲冬警惕地望向她,试探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宋朝隅轻笑着将手指竖到嘴边,“安静一些,等着阿鹿过来,玩一些有趣的,他太不乖了,要付出一些代价。”

仲冬预感不妙,“陛下,您究竟要做什么?”

宋朝隅笑而不答。

他想起宋朝隅曾加注于赵鸣野身上的痛苦,软了声音哀求道:“陛下放过我们殿下吧,您要杀要剐冲我来。”

宋朝隅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轻嗤一声,“这不是你能决定的,而且,”她话锋一转,“孤对你不感兴趣。”

“我们殿下不会落入你的圈套的。”仲冬咬着牙,声音悲愤。

宋朝隅胸有成竹地轻笑,“不,他会的。”

毕竟,那个傻子最注重的便是这些虚无缥缈的情谊了不是吗?

赵鸣野在霁月寻了仲冬一圈,都未见到人影,不得已他寻了一位路过的宫女问道:“你可有看到仲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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