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他身手敏捷地闪了过去,他长得不错,偏偏个性恶劣得和痞子差不多,脸上坏笑更凝重,稍稍一顿,再继续往下说。“蓁蓁,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趁人之危!”我气鼓鼓地将手叉在腰上,凶巴巴地将陆其琛从上到下打量了圈。“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昨晚在床上,都是怎么说的。”
等等,我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傻,这问题抛出,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我想改口,但已然晚了,陆其琛轻缓点头,补充说。“你昨晚,在床上说的是,不要……不要……不要停。”
我憋得一张脸通红通红,虽然不清楚自己昨天到底说没说,但陆其琛是有多卑鄙、多无耻,竟然在这节骨眼给我整荤段子?我气得不行,骂骂咧咧地冲将上去,给了陆其琛一巴掌。
但被他捉了手,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眼眸危险如苍鹰。“怎么,你打算家暴?”
家暴?什么玩意,什么鬼?
我懵圈,陆其琛却用手挑起我的下颚,继续补充说。“蓁蓁,我昨晚对你做得事情,虽然过分,但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合情合法。可你现在动手
,稍稍不合适吧?”
他用坏得流油的桃花眼将我上下打量了翻,意欲不轨。我往后退了退,心里甭提多嫌弃了。
把陆其琛的手打掉,我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
不过板着一张脸,很想就这个问题,好好生生、认认真真地和陆其琛讨论一番。我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告诉他。“首先,你弄错了两件事情,家暴是有程度的,我刚才那样充其量只能算是打闹,你可以去外面说,但未必能让人相信。其次,你应该听过一个词,叫婚内强迫,不好意思,你昨晚对我做的事情,已经属于这个范畴。”
我有个很好的律师朋友,我曾插科打诨地给他请教问题,他偶尔会给我说些非常有意思的案列和法律的知识点,我觉得有意思就记了下来,没想用来对付陆其琛刚刚好。
他脸上表情青一阵白一阵,瞧着还挺精彩的。
不过目光平缓地补充一句,竟然将矛头指向我,“行呀,你挺厉害的。我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你。”
我戒备满满,眼眸锐利地看向陆其琛。
说句不好听的,瞅我这表情,还以为陆其琛会把我卖了。他虽然不会但我估摸
着,也离着不远了。陆其琛稍稍一顿,再继续往下说。“所以,你昨天真的看到崔颢了?”
他问得简单,但我不自觉地眉头一皱。
“是,我梦到崔颢了。”我稍微一顿,再继续往下说,不过全程盯着陆其琛看,并不愿意错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只稍稍一顿,再继续往下说。“他对我很照顾,有两个女人要灌我酒喝,他还破天荒地发脾气了。”
我一边啧啧一边摇头,顺带观察了下陆其琛的表情。
他脸色更是阴沉,我瞅着就快发飙。
只这都不重要,我猜到陆其琛会生气,更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生气,不过我才不会委屈自己,那些积压在心里的不爽不忿,我必须在这时发泄出来,一点不能遮掩。
不然,陆其琛会以为我好欺负,会不顾我的感受,各种上房揭瓦……
我,忍不了。
“我问过李琳了,她说我们和那家公司已经合作三年多,你之前还过他们进行过第一轮的合作,所以你一定知道崔颢在那家公司上班,你让我进公司,在销售部负责净化器的销售,算准了我会再碰到崔颢,你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试探我到底有
没有如我所说地忘记他?”
陆其琛皱眉想反驳,我差不多也是那个表情,倒想听听他会说什么。
但,他沉默,被我怼固然不爽,但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反驳。
他做贼心虚,哑口无言了吧?
我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变得凌冽起来,稍稍一顿,再继续往下说。“事实证明,你是对的,我真没法忘记崔颢,你现在高兴了吧?计划得逞了吗?接下来还想看我什么样的笑话,你说,我做,不用特别兜那么大的圈子。”
我说完,愤然离开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去上班。
临了,我看到陆其琛的表情稍稍有些受伤,突然莫名有些想笑。我冤枉了他,他可怜,但谁来可怜我?
今天我去公司,我几乎可以想象,自己迎来的,绝对是一场如浩劫般的血雨腥风。
昨天我很失态,那单生意虽然下午李琳已经谈好,但就怕自己在酒桌上的失态,把到手的合同都毁了。还有李琳,昨天似乎陆其琛专门打电话给她,对着他一番痛骂,李琳那么要强的人,我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这个就给我穿小鞋。
我稍稍琢磨了圈,还……还是有这可能的。
祸是
我闯的,就得我自己撑着。
我叹了口气,去到厕所抽了人生中的第一支烟,呛得我可难受了,一肚子的浊气。
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等到了公司之后,我真感觉到周遭投射过异样的目光,还有窃窃私语,对我指手画脚的。
我,一下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琳到得比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