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会给你致命一击。
她忍不住想,盛修白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态度。或许相处的时候,他还很有可能说出几句听起来像玩笑又不像玩笑的恭维话,让女人们心花怒放。这种人,若是想,大概情人能每天都不重样。
夏柠果断把男人放在了一级危险人物分区里,她甚至怀疑如果真的跟他过多接触,她不是没有爱上他的可能性。毕竟那张脸加上温柔的气质,的的确确是她喜欢的类型。
而这些坐在车内的男人浑然不知。
盛修白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燃了一根烟,烟雾被风吹起,将他的脸挡了大半。他抬眼看到夏柠客厅的灯亮了,唇角带起的弧度更深,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浪荡不羁。
等烟燃尽,盛修白冷声道,“走吧。”
……
隔天夏柠去了舞团的训练基地,她换好衣服后对着镜子练舞,柔软的腰肢弯成漂亮的弧度,远远看上去像一朵独自绽放的花。
即使没有观众,她仍旧优雅动人。
一天的练舞结束,时柚韵说要接她去吃饭,她出门的时候听编导说段茹思前辈从国外回来了。
这位前辈老师是圈内有名的舞蹈家,曾经是夏柠的恩师,对她多有帮助,因此她想着过两天上门去拜访。
时柚韵开着一辆拉风的敞篷车,见她出来了拼命向她挥手。夏柠摇头,知道她喜欢招摇的性子,买这辆车铁定会在自己面前炫耀一番。果然,女孩站在车侧,伸手向好友展示着自己的新车,“怎么样,炫酷吗?”
“炫酷,说实话,我是你炫耀的第几个对象?”
“说什么呢!柠柠宝贝当然是第一个。”
夏柠忍不住笑了。
时柚韵殷勤地走到副驾驶旁帮她拉开车门,不知道怎么回事,夏柠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男人帮她拉开车门的模样。她将脑海里的想法挥去,坐上车时,时柚韵“嘭”地一声将车门关上。
“是时候向你展现我开车的技术了。”
夏柠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看她,“我现在去买保险是不是来不及了?”
“说什么呢。”
幸好最后她还是平安地到达了餐厅,聊了会天时柚韵想起什么,“你前两天不是说要去找盛修白谈清楚,怎么样?他是什么态度?”
夏柠想笑,“他跟我说他决定不了这事,让我跟我爸说。”
但这话十有八九是骗人的,盛修白是盛家的掌权人,怎么可能做不了家里的主,真要凡事都那么顺从,是成不了大事的。
怎么说呢,跟他这几次接触下来,直觉告诉夏柠他的话不可信。
“他是不是早就喜欢你了?”时柚韵切了块牛排,“你虽说家族没那么显赫,但你哪次表演舞蹈不是座无虚席,说不定他早就仰慕你的名气和才华,所以才不肯放弃。”
夏柠看她一眼,不太相信,“少编点故事。”
她倒不是不自信,只是盛修白这种人不缺有名气的对象,喜欢她的外表可以理解,早就喜欢不太可能。
“好啦。”时柚韵支着腮帮思忖了一会儿,“我有个想法,能让他对你避之不及,主动退婚。”
夏柠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质疑,但还是说,“说来听听。”
“你听过热暴力吗?”
这是什么,还真没听过。
“你肯定听过冷暴力,所谓冷暴力不就是通过冷漠、拒绝交流来给对方施加精神上的暴力么?”
“嗯。”
“热暴力呢,就是反过来。你想想看,只要你每天不停地给他发消息,事无巨细地问他行程计划,不给他一点私人空间,以未婚妻的名义干涉他的交友自由,他会不会烦你?”
夏柠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热暴力。
这么想来热暴力的威力不比冷暴力小,假设有个人这么对她,她可能要烦死了。其实她一直不理解那些腻歪的情侣,大概是因为她从小就比较独立懂事,一直觉得自由大于爱情。
“男人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是再亲密的情侣到了最后也会因为这个分手,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姐前男友就是这么分手的。”
夏柠觉得,即便像盛修白这样看起来脾气好的男人,大概也是受不了未婚妻这样的管束的。
但是她还是半信半疑,毕竟时柚韵出馊主意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酒吧某人还信誓旦旦地说盛修白一定会讨厌她呢,结果呢。
她摸了摸时柚韵的小脑袋,“好可怜哦,可是这种方法真的有用吗?”
“有用,当然有用。”时柚韵轻蔑一笑,整个人透着一股蜜汁自信,“这种事你得听我的,你又没有恋爱经验,不像我身经百战。”
夏柠想笑,身经百战,归来仍是菜鸡?
时柚韵接着信誓旦旦地保证,“到时候盛修白要是不烦你,我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