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沈燚恍然大悟,挑眉道:“你便是为了这不开心?”
“……我是后怕。”
沈燚一顿,望着她的眼眸闪了闪,意味不明道:“可我却想念那几日在山洞的时光,况且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并没有你说得那般严重。”
姜拂抬眼看向他,目光严肃:“还不严重?宁大夫说了,若是再迟些日子,伤口就会恶化,到那时候,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你了。”
“这不是没有恶化吗,说明一切自有缘法,姜姑娘何必一直纠结过去。”沈燚语气温和,却字字用力,道:“没有姑娘救我,莫说伤势严重,我这条命保不保得住都得另说,况且不愿轻易离开山洞是我的意思,姑娘不过是依着我的意愿罢了。”
姜拂其实是被宁大夫说的那番话吓到,眼下听了沈燚的安慰宽解,心里压着的那块名为愧疚的石头终是被挪开。
“好了,我们也有几日未见,就不谈这些了,你坐下,我们说说别的轻松的事。”沈燚抬起手臂,伸手拍了拍床沿。
姜拂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动,反而说:“你眼下养伤要紧,而且刚处理过伤口应当好好休息,要说什么的话还是等下次吧,我先走了。”
话落,床榻上的人笑意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