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样，还是忍不住想走近看几眼。
许重羽走过时，一抬头便和她对视上。那双平静如水却又让人安心的眼神让他愣了一愣，紧接着注意到她的样貌，眉头狠狠皱紧，语气不善道：“看什么看？给我闭眼。”
他加快脚步和前面的弟子走到一起，两人还回头往她多看了几眼，脸上挂着嘲弄的笑意。
“许师兄，有福气啊，人家怕是看上你了。”
“滚开，这福气你要你收。”许重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那么丑我可不要。”
“哈哈这种人见多了，她那等乡野村妇配不上我更配不上许师兄。”
“切，你知道就好。”
声音不大不小，但在第一排的人多少都听见了，许重羽两人的视线又明显的很，他们便顺着目光，也看向了方明霜。
方明霜：“……”
她面色如常地退了一步，随后转身就走。
是她多虑了，长大的人早已长成她不认识的模样。
以前许重羽和她外出时，一向懂礼数，从未出现过这等歧视、嫌弃别人外貌的情况，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尊重人。
黑蛇盘在方明霜的肩膀上，漆黑的眼珠直盯着许重羽等人的背影。
路过的弟子注意到这条小黑蛇，扫了两眼，就被它眼神中危险的气息弄得脊背发寒，这毒蛇看着小怎么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