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老师站讲台上敲了好几次黑板才停下来,教师瞪了下面学生一眼,才坐下来看那张过程简明利落的卷子。
……
校外返回的路上。
景默本来最后一觉睡得也不是很踏实,一来考试的时候对他来说最无聊,早上睡那么久就算他最近渴觉也睡够了,二来他记得晚上有什么事还挺重要的。
被容巡点了一下倒是想起来了,花卷奶奶后来和他们说的差不多六点去吃饭,就直接出来了,反正他也不会写。
容巡现在几乎就走在旁侧,景默也没什么反应,很可能是因为前几天连着出的事被迫习惯了。
景默想到花卷奶奶,就想到花卷奶奶说的话,又想到隔天的飞来横祸,脚就不由自主地踢了一下小石子泄愤。
容巡扫了一眼脚踝,不是伤的那边,就收回了视线。
“你现在学到哪里了?”
景默差点炸着毛呲牙,可恶,这个人真的很可恶!
路上行人少,景默本也不顾及这些——有仇,当场就要报!
他双手拽着容巡平整的衣领,很恶人地用了力把人抵在砖墙边,咬牙切齿,白皙的脸侧却是染红的。
“告诉你又怎么样?!三角函数!语文看了课本!英语不会!物理化学只看了书,不会题!怎么样,你满意了吗!你学得好就可以笑话人了吗!“
容巡这厮比景默高一些,所以他恶声恶气地抵着人说话,还仰着一点下颌,但经年校霸的气势在那里,看起来还是像不良欺负优等生的场面。
容巡视线移开,薄凉声线低沉。
“不是这个意思,不准备笑话你。”
实际上,他觉得……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