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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暴露?(1 / 2)

“你昨天看到了什么?”

呼延彧脸越来越红低头道:“看不太真切,在下真不是故意的。”

“都是混江湖的,你跟老子装什么装!”

呼延彧笑着起身,也坐到一旁又目不转睛的盯着张溪。

张溪真是服了他这直勾勾的眼神,直接拍了桌子道:“喂,看够了吗?”

呼延彧摇摇头:“没看够,你们大楚的金吾卫还招女将?”张溪还没说话,呼延彧又道:“莫不是拿了兄弟的牌子?”

“对,你猜的都对,拿我哥的牌子。”张溪回答的相当敷衍,现在只想让这位滚蛋。

“云姓,在大楚不常见吧?姑娘是哪家的?”

“吏部尚书云松家的。”说到着张溪挑了挑眉:“怎么?尚书大人的事,云霄宫也敢插手?”

呼延彧到没有继续追问,他起身道了告退,正当张溪以为他走了后,呼延彧又露出个脑袋轻声道:“我会负责的。”

张溪觉得好笑,抓起杯子就要砸,呼延彧连忙跑开。

午饭过后,贺澄从呼延彧那要来两匹马,云姝还在闹脾气直接上了贺澄的马,张溪见她还在气头上,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还不如让她自己冷静下,便独自骑马就要走,这时呼延彧追了出来。

张溪率先开口道:“将军再胡言乱语,可别怪我不客气!”

呼延彧看着张溪恶狠狠的表情,觉得她甚是可爱,上前递给张溪一个玉簪道:“君子死而冠不免,今儿没有开集,首服没有买到,这个玉簪是我的,你要不嫌弃就带上吧。不至于蓬头垢发。”

昨日打架打的,张溪的首服、发冠早就不知所踪,现在的头发也只是用布条简单绑的。

看着呼延彧手中的回心结玉簪,张溪知道若是自己不接,这人指不定会当着众人的面又说出什么娶你,等我的话。

张溪伸手接过玉簪,把头发盘好,扬鞭策马只留下一句:“江湖路远,不如不见。”

呼延彧目送张溪一行人离开后,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信。

云霄宫老宫主去世,少主接任,请各个阁主回宫议事。对于这个少主很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据说功夫无人能及。

呼延彧在去议事厅的路上,想的却是那昨日救下的姑娘,便问身旁的随从道:“云姑娘她们可安全到家了?”

“咱们的人被姑娘遣了回来,没有跟着。”

“你们怎么干事的,不让跟着,偷偷跟不会啊。三个人你们都跟不住?”

忽闻琴声响起打断呼延彧与手下的对话。

能在这里弹琴的只有他了。

呼延彧加快脚步循着琴声音走去。

亭中人发现有人前来,便抚平了琴,顺势拔下一根琴弦向呼延彧方向打去,呼延彧伸手接住弦头,侧身空翻躲过。

只见亭中人抱琴转过身来,一袭白色道袍,腰间系着黑色宫绦随着微风阵阵飘动,面戴黑色面具。

露在外边的鼻子和嘴甚是熟悉,竟然与那位云姑娘八分相似,近乎以假乱真。

呼延彧爽朗笑道:“师兄,多日不见。功夫又有长进。”

云清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具摘了下来,这摘下面具二人便不太像了,师兄是桃花眼而云姑娘是杏眼。

呼延彧拿过面具比了比又看了看云清道:“师兄,你可有兄弟姐妹?”

张溪一行人终于到个稍微大一点的县城,贺澄把马卖了,又加了点钱买了辆马车。

云姝还在生气黑着个脸钻进了马车,张溪耸了耸肩膀,坐在马车边上。

贺澄指着车厢道:“表妹没事吧?”

“没事,咱们外边晒晒太阳也挺好。”

张溪跟贺澄一人一边坐在马车旁边。

“这路好走多了,是吧表哥。”贺澄话音刚落,马车就来了一下剧烈颠簸。

贺澄嘿嘿笑道:“没看到那有个坑。”扭头见张溪表情痛苦便问道:“表哥,你没事吧?”

刚才的颠簸,让张溪的后背撞到了马车上,估计伤口现在该裂开了,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冲着贺澄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转身进了车厢。

云姝一见张溪进来,她撇着嘴就要出去,被张溪抓住手腕道:“我错了。”

云姝早就不生气,听到张溪的道歉想笑又不好意思,绷着个脸道:“你还能错?”

张溪没空开玩笑,她翻着马车里的药箱,拿了两瓶药道:“帮我上药。”

云姝看张溪面色越来越白,嘴唇都没颜色了,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张溪把马车门关好,脱掉外衣。伤口的血染红了白衣。

“什么时候受伤的,血都渗出来了!”云姝拿着药瓶不知从何下手。

张溪忍着痛把缠在胸上的白布,一层一层的揭下来。

云姝小心翼翼帮忙把药涂好后,突然反应过来低声道:“你是女的!”

张溪的眼神里也有不解:“我以为你知道的呀!”

“你又没跟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云姝不敢高声喧哗,整个人的表情十分纠结。

张溪实在没力气笑,她象征性扯了下嘴角道:“你没事就抱我,没事就往我房间钻,你就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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