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抱迎接你。”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但至少比在伤口上撒盐要好。
感情这东西就像是慢性毒药,深入骨髓时,已经没什么所谓的方法去缓解。
顾彦在德国这些年,至少隔绝了消息。
陆晚意无论是结婚生子,他都不需要参与。
当事人起身拿了瓶酒,沙发后一秒下陷,顾彦单手拉开易拉罐环,指尖轻捏着冰凉的瓶身。
他说:“没用。”
他退役另有隐情,但有些人不见真的会心心念念,以前他往返中德两地的几个日日夜夜,都是因为陆晚意。
只远远一眼,顾彦能记很久。
许亦无奈出声:“那怎么着,你这人我最清楚,话憋不出来几句,总不可能去说明白,别人都说不逃避就面对,那你倒是面对。”
许亦总觉得无论结果如何,总得让陆晚意知道有个叫顾彦的人,喜欢了她五年。
到时候,就像顾彦说的,她做不出来那种事,自然而然就会保持距离。
但这份感情真挚热烈,就不应屈于浮尘。
他的喜欢就该穿透天光,在万丈深渊开出最妖娆的荆棘玫瑰。
“顾彦,暗恋这事就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