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他觉得许氏里还有谢昭想要的东西。
那个时候许阅林刚刚提了两人的婚事,可也有了这个心思。
许听韵和许家老爷子很亲近,老爷子还是集团的董事长,也是拥有最大的股东。
他以为这样说,谢昭总会答应的吧。
实际上谢昭答应了,但不是因为这些。
这些许听韵都不知道,她一心惦记着爷爷,又不好意思撇下谢昭。
“谢谢,你如果还有事……呀你!”许听韵揉着额头,谢昭怎么总喜欢敲她额头!
谢昭挑眉:“行啊,学会过河拆桥了啊许勺勺。我刚才怎么跟你大伯说的?你以为我跟他逗闷子呢?”
他对徐风与说:“你留下,一会儿的会你先帮我开。”
然后,谢昭拉起许听韵、迈开长腿往屋里走。
许听韵看着谢昭的背影小声抗议:“都说了别叫我许勺勺了!”
谢昭拉着许听韵敲门而入的时候,许爷爷早就等着他们了,见他们拉着手进来时笑得开心。
三人说笑几句,许听韵给许爷爷讲了几个笑话,许爷爷忽然说:“勺勺,今天小张新给我买了个花瓶,你去找她拿过来,把这束花插好。爷爷就喜欢看你插的花,好看。”
他说完,还给谢昭递了个眼神。
谢昭心领神会,对许听韵说:“去吧,我陪陪爷爷。”
许听韵知道爷爷有话对谢昭讲,她有点不太放心,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
许听韵抱着花刚走没多远,手机就响了起来。
这捧花太大,她单手抱不过来,又不想随便放着,索性她没什么要紧的电话,也没什么朋友,就快走两步去找小张。
索性铃声也么催得太紧,响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和许听韵的愉悦不同,许家老宅,许阅林坐在厅堂里,没好气对管玥说:“这就是你教的好孩子,她不知道许家现在很困难吗!我这正要和谢昭谈合作,最关键的时候了,怎么就非要先去看爷爷,不懂得先回家吗!”
管玥正在摆碗筷,无所谓道:“许家又不是穷得叮当响喽,不至于吧。实在不行,把这个老宅子卖一卖,也能顶一阵的呀。”
“每年只是维护这个宅子都要花很多钱的呀,你看原来旁边住的秦老一家,搬去了新房子,蛮好看的。老宅子里又阴又潮湿,你看我每年都起湿疹……”
她说着就卷起袖子要给许阅林看,许阅林烦得抚了她一下,差点让她摔倒。
管玥被这一下弄得懵了,倒在旁边的圈椅上愣了几秒,尖叫:“许阅林,你胆子大了呀!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怕我娘家了是吧!我告诉你,今天西西回家,你不愿意在就走好了,别给我甩脸子!”
她刚说完,许阅林正想反驳,听到有声音,他们向屋外看过去,瞬间惊喜——许照西回来了。
许照西从小反骨,管玥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也随着她,她不想学什么家教礼仪、想要自由去留学,就任她去。只不过自从上大学到现在,回来屈指可数。
管玥匆忙起身整理自己,迎上去关心:“西西呀,你累坏了吧,哎哟我的囡囡啊……”
许照西摘下墨镜,脸上没有笑意,拿出手机举到他们两个面前,语气近乎质问:“爸妈,你们就把勺勺嫁给这样的人了?!”
“勺勺才二十岁啊,你们就把她嫁给这种人了!”
她手机上是一则八卦新闻,谢昭的名字赫然在上面,只不过和他有关联的不是许听韵,而是温盼。
大家终于找到了温盼的金主,原来就是最近很有名气的青年企业家谢昭。
文章里还附了一张图,谢昭和温盼一先一后走出了机场。
许阅林愣住:“不可能!”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谢昭那种态度对他,还从没给他留过私人号码。
许照西知道父亲的意图,冷笑:“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和那个温盼一前一后出来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她当时打电话还提到了谢昭这个名字了。”
许宅的一场接风宴没吃好,也没请到谢昭。
城郊疗养院里,许听韵推门进来的时候,爷爷正拉着谢昭的手,眼眶有泪:“就、拜托你了……”
谢昭忙站起来躬身,“爷爷,您放心。勺勺以后都有我了。”
许听韵抿抿唇,敲敲门提醒他们。
许爷爷今天开心,还留许听韵两个人吃了晚饭才走。
走出别墅,外面路灯昏黄但温柔。
谢昭迈步下台阶,忽然觉得有拉扯。
许听韵拉住谢昭西服袖子,问他:“要走走吗?”
谢昭挑眉:“怎么忽然转了性子。”
许听韵松手,撇嘴:“算了。”
“别,姑奶奶,我正好吃多了,消食。”谢昭伸手过来,“走吧。”
许听韵拼命想压下去勾起的唇角,刚把手放进谢昭手心,谢昭的电话就响了。
谢昭接起电话,微微拧起了眉。
好像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在车上她听见了那么多问题,都没见到谢昭皱眉的。
果然,挂了电话之后,谢昭表情严肃,对许听韵说:“抱歉勺勺,不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