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巨树的树根。
在那一瞬间,两人都明显感觉到大地震动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是巨树在震颤。
看着树干的震动,容琦莫名有点担心这棵巨树突然拔根而起,跟他们打起来。
但卫涵非常淡定,对巨树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
过了一会,巨树的震动结束了,而巨树也开始一点点粉碎,有一些碎屑从上方落下来。
卫涵操控着泡泡灵活地躲开这些碎屑,再一点点飞离巨树。
飞远一点后,容琦才发现那棵巨大的树现在正在一点点化为灰尘,现在已经垮了一半,地面上堆积起一层碎屑,就像是看一个庞大的建筑物被拆除,画面还挺壮观的。
容琦看的移不开眼的时候,卫涵也开始悠悠哉哉地拿着相机进行录像,控制着泡泡的飞行路线,就可以调整拍摄的角度。
她一边拍还能一边对容琦进行解说,“其实树确实早就已经死了,只是共生粒子没死,并且在树的内部形成了源源不断产生共生粒子的母体,才维系着树的主体形状。”
“但现在所有共生粒子以及共生粒子母体的核心也都已经被除掉,这棵巨树只是恢复它本来的模样。打个比喻就像是一个人靠某个宝石保持存活的状态和年轻的外表,但拿到这个宝石后,这个人可能就会直接灰飞烟灭。”
容琦大概听懂了,但他有疑问,“共生粒子……是源于这个副本的吗?按照你的说法,也就是说这棵巨大的树,原本其实真的是树,是被共生粒子彻底共生了,成为了共生体吧?”
卫涵点点头,“恩……严格来说,巨树确实算是一个被改造成母体的超大型共生体。共生粒子的起源副本确实不在这个副本的星球上。”
她略苦恼地想了想,“但根据共生粒子的特性,溯源也几乎不可能,我没在共生粒子所携带的信息中找到它们最初的来源,只知道这一脉的共生粒子是很久以前通过传送门来到这个副本,并在这里扎根。”
这么一说起来,卫涵发现更不好解释了,“要怎么说呢……这一脉的共生粒子其实是从上一届[位面大逃杀]留存下来的。”
容琦本来就半懂不懂,这会儿更是满头的问号,“上一届[位面大逃杀]??这东西还分上一届这一届的吗?倒不如说……我连位面逃杀都有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回事呢。”
这说起来,全部都是陌生词汇。
卫涵叹气,“别着急,现在共生粒子也解决了,那我就从头开始说起吧。”
根据共生粒子所携带并记录的信息里,当世界上出现两种不同的单向传送门,就代表新的一届[位面大逃杀]又开始了。
[位面大逃杀]是以每一个不同文明世界为一个参赛选手的宇宙级逃杀游戏,同一个文明的不同平行时空都视为同一个参赛选手。
比如说,一个人类玩家并不是参赛选手,[蓝星]才是参赛选手,不同平行时空的[蓝星],都被视做是一个整体。
人类玩家是代表[蓝星]参赛的[文明个体],所以人类玩家的手心上会有一个蓝星的图标,这个图标一来代表着‘玩家’的归属,一来是为‘玩家’提供各种升级服务的系统。
所以[位面大逃杀]的输赢也是要从宏观的角度去判定的,并不是蓝星上一个玩家单挑了一堆副本,这个玩家就能代表蓝星获胜了。
上一届的获胜标准是在逃杀时间截止前,哪个文明扩张的领土最多,等于是所有‘玩家’通过的副本总数加起来有多少,‘领土’最多的文明就是最终赢家。
正常情况下,直到胜利者揭晓的那一刻,所有参与到逃杀的文明才会知道[位面大逃杀]这个真相,在这此前,所有被拉入逃杀的文明都会以它们各自的理解去对传送门的出现进行猜测。
比如说,这一次的逃杀中,蓝星上的人类文明推测这是未知游戏降临现实,又比如说,安特以文明认为这是时空裂缝。
根据共生粒子提供的信息,上一届的逃杀胜利者是一个名为巴布拉的种族,是一种看起来很脆弱,但很有智慧的种族。
共生粒子虽然是失败者,但因为它的生物特性,还是顺利从上一届位面大逃杀一直存活到现在的生命体。
它们这生物特性,也让它们能够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完整的留存着这些信息,所以它们虽然在上一届逃杀不幸成为失败者,但它们保留着有关它们所了解的关于上一届[位面大逃杀]的一切。
它们并不知道这场浩大的活动究竟是何方神圣举办的,只能推测那或许是高级文明、高维度生命体为了打发无聊生命的取乐方式,也有可能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
总之,不管举办方的目的是什么,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存在,除了是在维度上就能够对它们直接碾压的生命体,还能是什么呢?
不管如何,它们凭借着信息优势,一定能够在新的一届位面大逃杀中获得优势,它们这次不能再当失败者,结果……没想到它们所在的这个副本在这一届逃杀中被设置成了未开放的副本。
但这难不倒共生粒子,新一届逃杀开启之时,一些随机开放的白色漩涡传送门带来了一些其他位面文明的玩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