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送倒是不太担心,看见夏稚年和保镖李叔叔,只以为是哪家孩子来的早。
头顶太阳正烈,知了吱吱叫个没完没了,幼儿园里的人基本都在午睡,只有几个调皮小孩在玩滑滑梯。
夏稚年过去,礼貌询问,“你好,请问你知道,宴次在哪里嘛?”
“宴次?”
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口音奇怪的和夏稚年对上频率,“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宴次吗?”
“对对对。”夏稚年小鸡点头,“很好看。”
“我没看见。”
“我知道!”
有个小男孩过来,“他打人,被王老师关进地下室了,你不要和他玩。”
夏稚年:“??!”
打人?!
夏稚年惊了,想起那个被举报的王虫子坏老师,顿时着急起来。
.
晏辞在昏暗的地下室,察觉不到时间流逝,好像在里面呆了无数时间,浑身冷汗津津,唇色惨白。
身上的麻痒越来越严重,他使劲挠,但没有一点用处。
黑暗像是张大嘴,要将他囫囵生吞进去。
晏辞浑身发抖,说不出的难受,又冷又痒,攥紧手里的糖。
“砰!”
突兀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