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飞来的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穿青袍,表情倨傲,看着徐怀信似是看着一只猫猫狗狗一般。
而那女子,却是戴着一个斗笠面纱,看不清面容,也是一身青衣,手中法剑横在身前,将徐怀信拦住。
那男子看了后面两名值守弟子一眼,后面两人立即跑上前来,将手中法剑指着徐怀信,说道:
“禀关师姐,白师兄,这人自称是霜剑苑的亲传弟子,但却不听我等劝阻,一意擅闯院首殿,我们两人迫不得已才发出示警。”
被称为白师兄的男子,冷哼一声:“哼,两个废物,看个门也看不好,明日便调你们去守伙房。”
那两人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白师兄:“你自称是霜剑苑的亲传弟子,师承哪位长老?又是何时入门的?霜剑苑的亲传弟子我倒是认识不少,但从来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身份玉牌拿来我看。”
徐怀信一抬手,将身份玉牌丢了过去。
白师兄接过一看,的确是亲传弟子的玉牌,而且竟然是霜剑苑苑主的亲传弟子。
他又看了看身前的徐怀信,再看看手中玉牌,表情略一变化,说道:
“徐怀信?哼,这玉牌的确是亲传弟子的,但你这人我却没有见过,谁知道你是不是偷来的,
快交同出法器,随我去宗门执事那里核验身份,若是亲传弟子本人,硬闯院首殿,
应受三十鞭刑,若是窃取的身份玉牌,那便立即废去修为,丢入深山之中,自生自灭。”
听到白师兄的话,刚刚看门的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人害他们被调去守伙房,那也不能便宜了他。
三十鞭刑可是要封了修为,以肉身之力硬抗法鞭之威,一般情况下仅需十鞭,就足以让人昏厥,这三十鞭,怕是整个人都会废了。
那被称为关师姐的女子,面容隐在斗笠面纱之下,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听到白师兄的话,似乎也微微有些意外。
刚刚的事情,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虽说此事可大可小,但白印平似乎就是想将事情闹大,还要为此惊动宗门执事。
宗门执事都是一些极为刻板的老古董,即使是一些小事,到了他们那里也会上纲上线,能重罚就绝不轻罚,事情到了他们手里,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白师弟,不必如此,只须问明缘由,若是初犯给些警告,将人赶出去便是了。”
这位关师姐的声音中虽然带着清冷之意,但却如夜莺般清脆委婉,让人听着便心生舒畅之感 ,这女子有着如此声音,想来斗笠面纱之下的面貌,也定是绝世之容。
白印平见女子开口了,脸上立即堆满了微笑:
“关师姐心善,对此等恶徒也不忍重罚,师弟自是应该当遵从,只是师尊日前还说,
院首之所以还没有从秋剑苑搬进来,就是为了能将院首殿好好修葺一般,如此也能涨一涨我秋剑苑的气势,
让其它几苑弟子不至于轻视了秋剑苑,这刚几天的时间,没想到竟遇上了有人擅闯之事,
若是不加以重罚,怕是其它弟子都会纷纷效仿,所以,只有重罚,才能以儆效尤。”
关师姐摇了摇头:“秋剑苑用不着以这种方式涨士气,师尊管理秋剑苑时,也不赞成重罚弟子,师弟,望你三思。”
白印平见状,只好说道:“既然关师姐开口了,那便放过他一回吧。”
说着,他将手中身份玉牌扔给了徐怀信,徐怀信一把接住,收了起来。
然后抬脚便向着院首殿走去。
“站住。”白印平与那位关师姐两人一同开口。
徐怀信转身向着他们两看去。
“你这人好不知好歹,关师姐大量,不与你计较,你不赶快离去,还要继续闯院首殿,真当我秋剑苑治不了你?”
白印平手中法剑出现,看样子只要徐怀信再住前走一步,他便会出手。
徐怀信不看他,只是对着关师姐说道:“我要找人。”
关师姐沉吟了一会,问道:“你要找何人?”
“一名杂役,名叫明超。”
白印平气极反笑,“找杂役?就为了找一个杂役就擅闯院首殿?现在霜剑院的人竟嚣张至此?
连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都不肯编了吗?关师姐,我刚才就说,这样的人,就该带去宗门执事那里。”
关师姐:“我刚看你是霜剑苑亲传弟子的身份,想着你应是新入宗门不久,不知宗门规矩,
便想着饶你这一次,但你莫要以为秋剑苑拿你没有办法,以此而得寸进尺,
杜师伯平时便要求霜剑苑的师弟们,需遵守宗门戒律,今日我在此替他教训一下你,
想来杜师伯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白印平听到关若菱要亲自出手,马上说道:
“关师姐,不过就是一个亲传弟子,如何能让你亲自出手,你这小子,想必真的是刚进门没多久,
没听到关师姐的名头,关师姐号称天剑院弟子中第一人,你小子恐怕都接不下关师姐一剑,还不快束手就擒。”
“嗡”的一声,关若菱背后的法剑飞入她的手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