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让场中的陆离也知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大致的情况是这样就可以了,至于如果陆离有些细节方面说得不一样,也无伤大雅。
不过还要看陆离是不是能够懂他的意思,若是陆离认为他是要趁机夺那天日剑,那这一些就都不成立了。
他自然还有另一套说辞,而且到了那时,这个陆离自然也不值得他费心思去帮了。
反正他现在有手中的玉牌做挡箭牌,只要落照峰上的阳熙长老不发话,而他又没有将事情闹得太出格,便没有人可以随意处置他。
大不了他在众人面前自罚道歉,不过是几句话的事而已,面子什么的对他来说无所谓。
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有个正式的身份是最好的啊,哪怕是备选的试炼弟子,也比他现在杂役的身份要强上许多。
不过此时演武场中的那三人却是不愿意了,为首之人开口说道:
“井风师兄,我们是按宗门规矩在擂台上挑战,现在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这小子却冒了出来,而且他不过就是一个杂役而已,总不能为了这么个家伙。就不把宗门规矩当回事了吧。”
拿铁爪之人也附和道:“就是啊,哪怕是个正式弟子也行啊,只是一个杂役,就算他有试炼玉牌,也不是还没通过试炼吗,怎么就有资格在这里扰乱武场。”
井风眉头一皱,说道:
“什么有了结果,我刚才问你们几人,并没有人认输作罢,胜负未分,当然没有结束,原本你们与陆离之间就是因天日剑而起,现在事有变故,当然要一并搞清楚,我做为主事之人,这件事情不能草草了事。”
场中拿剑之人同样不满的说道:
“井风师兄,这个杂役空口无凭,只是这么说了,便是事有变故,那若是一会再有另一人说天日剑是他的,又该当如何?总不能谁都是随口一说,便要查证一番,这样的话,这事何时是个头啊。”
那为首之人同样开口说道:“师兄,我们都是落照峰的弟子,难道还要听一个外人的话?我们与这陆离已经在这里打了这么久,现在又该当如何呢?师兄你作为主事之人,可不能帮着外人啊。”
井风略一思索,看向陆离,说道:
“陆离,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天日剑究竟归属何人,还有待商榷,但现在仍是在你的手中,而且之前也定然是你的法宝,我且问你,这李景云所言,可是真的?”
只见陆离也看不李景云,只是对着井风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是”,便不再言语。
听到陆离的话,李景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而井风又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可以确定这天日剑乃是李景云之物,若是一会再有人站出来说天日剑是他的,那你便要想好该怎么样对我有个交待了。”
陆离脸色苍白的看向对面的三人,说道:“李景云说的都是实情,其它人的话,不论之前还是以后,我都不认。”
井风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天日剑现在的主人已经明确了,正是这李景云,你们三人与陆离的争执之中,关于天日剑为质作抵的约定,怕是不作数了。”
井风此时的话,已经明显偏向陆离与李景云这边了。
之前他并没有合适的理由这么做,但李景云的出现,让他抓住了机会,就算场中的三人有异议,之后闹到长老那里去,他也不怕。
他毕竟是主事弟子,这点面子长老还是要护着的,而且他现在这样说,也并没有什么大错,最多是太过武断,太早将李景云定为天日剑的主人。
但他若不如此,以场上现在的情况,只怕结束之后,天日剑便要被那三人拿走了,自从有那油纸伞出现之后,他从心底里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真让那三人得逞了,那把手伸向他们落照峰的人只怕会在暗中笑死。
“师兄,怎么能这样?就凭这两人的话,师兄你就将天日剑算给了他,那我们三人在这里忙活了半天又算什么?”
井风闻言,面色一冷,说道:
“哼,挑战未胜,天日剑原本就在陆离手中,现在陆离自己已经确认,天日剑他之前已经赠与李景云,如何就变成了我将天日剑算给了他?你若是不服我之前所言,可以现在离去,自去找长老定夺。”
见井风如此说,明显是有不满之意,这人知道自己刚才不该用指责的语气对主事弟子说话。
马上改了态度,说道:
“井风师兄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井风哪里管他要说什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陆离,你若是还要继续的话,我也不拦你,但你手中天日剑乃是李景云之物,不论一会胜负如何,天日剑仍是要归还于他的,该如何取舍,你自己做决定吧。”
陆离闻言,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但马上就抬起头,开口说道:
“井风师兄,我认输。”
围观的弟子纷纷愕然,怎么井风说了几句话之后,这陆离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陆离又转向场中三人,说道:“我欠你们的一百灵石,之后自会想办法归还,但天日剑之已经非我之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