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道友,莫要被他三人巧言所骗,他们如此作为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如若不然,就让他们三人现在交出解毒之法,老夫才会信他三人几分,
否则,老夫今日定要将三人拿下,之后要怎么处置随几位道友自行抉择,老夫不再插手。”
他心中想的是,他出手擒下几人,也好在他们身上做些手脚,这样即便是他们之后被带去城主府,也不怕什么了。
至于是什么手脚,哼哼,口不能言、耳不能闻、手脚皆断,还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再不然就干脆施法侵入三人心神,将他们三人震成痴傻也无不可。
说着,他也不给其他几人反驳的机会,抬起左手向着三人打出一道法诀。
而李景云三人则正看着其它几位护城供奉的反应,却见石琮贸然出手袭来,三人身处的法阵上,被石琮一道法诀击中。
李景云感觉手中玉符一沉,这法诀竟不弱于刚才灵人像的攻击。
看来这石琮刚才还有所保留,现在见其它人摇摆不定,于是便使出全力,要尽快拿下三人。
只见石琮左手法诀不减,右手又托起灵人像,似是要双管齐下。
李景云见状,他与徐怀信两人手中的玉符立时光芒大盛。
那灵人像双目中射出的白光,打在法阵上,竟引得法阵晃了一晃,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之后便如刚才一般,纹丝不动。
而徐怀信与李景云也不想如此坐以待毙了。
因为其它几位护城供奉,此时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石琮出手,也不阻止,但也不相帮。
他们几人中,只有那庄稼老汉面露焦急,却也不好直接出手。
李景云右手从后背抽出铁剑,向着空中一抛,那铁剑一瞬间便到了石琮的身前。
然后便见石琮周身也出现了一层阵法,正是那灵人像的防御阵法。
李景云真的是特别后悔他们之前出城时,没带那桃木剑法器出来。
当时怕翼钧因为两人一模一样的法器,从而看出其它端倪,便只是随身带了铁剑。
没想到这一出城,就没再回去,那两把桃木剑法器,就那么摆在客栈里吃灰。
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在客栈里的东西,已经被焦池城主派人搜了去,现在正摆在城主府中。
正是因为看见了这两件一模一样的法器,焦池城主才会相信石琮所说的话,这背后说不定有某个修行门派参与其中。
若真是如此,那只怕焦池城的事会牵连甚广。
所以他才会欣然同意邀约其它护城供奉一同前来,怕的就是对方有宗门高人来援。
若是真的有援手,想来以他们几人的修为,将对方留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再不济,也可与对方将事情摆在明面上,不至于他们几人将信将疑,给对方逐一击破的机会。
“诸位道友,你们就准备这么看老夫自己干这力气活?”石琮的语气里明显露着不满。
焦池城主身形未动,只是说道:
“石道友,以你的修为拿下三人,定是手到擒来,但我等条件未谈妥啊,
道友是将他们三人让与我等,还是你要先搜查一番,这事总是要先说清楚的,
我等不能就这么就此出手,不若就按我说的,道友你且住手,由我将他们带回城主府,
细细盘问,也省得道友如此大费周章。”
此时那红裙宫尔云开口说道:
“石老,你这般着急将三人擒在手中,也不知是为何,不如就按景城主所说,你退到一边,由我等出手拿下三人可好?”
庄稼老汉竟是也开口附和:
“正该如此,老石你别白费力气了,看你这么半天也没能攻破法阵,还是换我们几个来吧。”
石琮心中气结,这几人竟是想在这个时候将他排除在外,看来几人是真的怀疑他了,只是碍于证据不足,不好直接撕破脸皮。
“哼,我定要亲手除了这逆徒,怎会袖手旁观。”石琮说着,灵人像射出的光芒又粗壮了几分。
而此时徐怀信对身后的翼钧说道:“合攻。”
翼钧一直站在后面,正是心中焦急,听见徐怀信的话,马上左手结了一道法诀,右手按向徐怀信的肩头。
徐怀信此时另一只手也结了一 道相似的法诀,他的眼神看向石琮身前的铁剑。
只见李景云精神一震,那指向铁剑的指尖,竟然亮起金色光华。
而石琮身前的铁剑剑身上,也同样亮起金色光华,与此同时,那铁剑竟然像是刺透了灵人像的阵法,向着石琮前进了一寸距离。
石琮见状,神色大惊。
这铁剑不过是普通品阶,这他早在上次交手时就已知晓,而刚刚还被灵人像挡在外面,现在竟有攻进来的趋势。
只见他左手法诀收回,右手托着灵人像,左手横在灵人像背后,向前一送。
那身前铁剑像是被一股巨力击中,倒飞回去。
李景云身子震颤,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还好徐怀信在他身后顶住了他。
然后李景云便不断御使飞剑攻击石琮,而石琮此时也不敢托大,操控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