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去几个月,这期间发生过不少的大事。
北夷那个临阵脱逃的太子被废了,皇帝又立了一位毫无作为的太子。
听说还多了一个什么幽王叫顾逸之。
沐清颜几次都在查这个人的身份,查出来的这个幽王是某个妃子生的,是常年养在外面的,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是最近才封王的。
还听说这个幽王脾气古怪,到现在依然不得宠,都这样了要跟他的父皇对着干。
这个幽王有点儿意思。
还有就是凝香国那个秃头公主,在外无依无靠,没有办法,还是回去凝香国,结果就被一向宠爱他的父皇当成不祥之人给关起来,
从此凝香国也恨上南锦国,要和北夷联盟攻打南锦。
北夷皇帝欣然接受了,想趁着这个机会扩大自己国家的领土。
但又对南锦的火炮毫无办法,凝香国给出了主意。
凝香国有一种果子,打开里面的粘液是可以用来固定修补各种东西的,只要被这种粘液粘上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坏掉。
人要是不小心被这粘液粘上不把一层皮扒下来是不可能清除的。
如果能想到办法发射这种粘液堵住南锦的火炮口就行。
北夷和凝香两国皇帝一拍即合,觉着这个办法可行。
凝香国提供这种果子,北夷负责用重型弓弩射出去。
凝香国还有另外的想法,请巫师用巫术诅咒南锦国的摄政王。
只要带兵的摄政王一倒,就能很容易地打进南锦。
战事打起来之前,两国就已经计划的好好的。
堵火炮和巫术诅咒可以双管齐下。
北夷和凝香大军一同向悦城进攻。
守城的永安候顾礼手握三十万大军抵挡,等待朝廷大军的支援。
沐清颜得到消息就点兵,要最快的速度前去,生怕顾礼一个人有什么吃亏。
大战之前好一阵子没有收到过顾礼的信,沐清颜心中有些不安。
自从顾礼离开都城以后,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唯一的期盼就是顾礼经常送来的书信。
好一阵子没有收到书信,心里更如同缺了什么一样。
时常出宫到顾家老宅走一圈,脑中时常浮现各种温柔笑脸,还有一些耍小聪明,甚至略带调皮的顾礼。
现在大战在即,好像才突然想明白,这个人在自己心里扎了根,永远都抹不掉。
扎了根也只能扎着,不能任由它茁壮成长,更不能开花结果。
现在这个身份根本就什么都不可以想。
何况顾礼把摄政王当成哥哥一样。
所以就不要有非分之想。
沐清颜强行压住心里那股情绪,一门心思都放在战场上。
上一次顾礼中毒的时候给他留了三台火炮,应该能派上用场。
的确是派上用场了,但却又失败了。
顾礼眼看着北夷发射过来被薄薄的纸包裹着的一团团小小的粘液堵进炮口里,火炮就完全用不了,彻底坏了。
顾礼也是焦头烂额,方便的火炮用不了,就只能和他们硬拼了。
还要想着怎么和纤纤交代,这三台火炮算是彻底的毁了。
悦城不再用重武器,北夷和凝香捆在一起拿下悦城。
悦城的百姓早已四散,悦城就是一座空城。
顾礼就安营扎寨在悦城五里外的龙岗坡。
两军对战。顾礼严防死守,北夷再难进一步。
而且夜里还会被人偷袭,已经有三名将领遭到杀手刺杀把头砍下来。
导致北夷不好再前进一步,只敢在阵营前大骂顾礼不要脸,打不过就派杀手。
顾礼不做任何回应,不承认,也没否认。
又到了深夜,北夷军营里烛火通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严防死守。
今天夜里所有人都不准睡觉,也做好了埋伏,只要敢有黑衣杀手进来就把他射杀成渔网。
而且这一次也请了绝顶高手坐镇,就等着顾礼派来的杀手前来。…
离北夷军营一里外的某处两个黑斗篷迎风而立。
“主君,你纵容北夷堵了火炮,你怎么和摄政王交代”
黑袍有些看不懂主君了,明明早就识破了计划,却纵容他们堵了火炮。
就算你和摄政王称兄道弟的,摄政王这次很难不生气吧。
“堵住了我也有办法去掉里面的东西,凝香国这种果子是有相克物的”
“那主君你的意思是…”
“南锦火器强过任何一国,想要制造这种火炮可不简单”
“我堵住这三个,留起来放在家里。将来大局已定后我慢慢研究”
“主君。你就不怕被摄政王知道了要跟你翻脸”
顾礼眉开眼笑,自信满满。
“我自然不会让他和我翻脸,再说,除了你我二人以外没人知道是我故意为之”
黑袍有些无语,主君和摄政王搞好关系,该不会就是为了抢摄政王的火炮吧。
主君的确是看着温和,实则阴险。
不然也不会把他亲爹耍的团团转,让人束手无策。
“主君,北夷军营中已经埋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