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身气势,文汇仍旧不敢拖延。
她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便与两人开口道,“这种能够溶于鲜血的蛊虫,即便是在蛊术之中,也是一个十分特别的分类。这样的蛊虫,看似是虫子,实际上却是由不同种药物和蛊心构成的。”
“某种程度上来讲,称它为毒素,也不是不行。”
“但正因为是它的特殊构成,所以解蛊之时,不能按照常规方式,而是要通过对蛊术发作之时症状的推断,进行固定药物的配制与治疗。但纵然如此,也只能是暂时压制,真正想要解蛊,还是得从蛊心入手。”
“可血蛊的蛊心……”
文汇说着,便停了下来。
其实说到这里,也就已经足够了。
甄凌与季宜年都不是傻子。
血蛊的蛊心,已经彻底融入血液,几乎相当于消失不见。
但蛊心又无法通过药物中和。
换句话说,这蛊几乎就是无解的。
除非,是众所周知的蛊毒解法——杀了拥有蛊母之人。
但这又仿佛是回到了老路。
季宜年的眉头紧紧的皱起,目光变得极度幽深且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