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会将疑问埋藏在心中，不会继续追问的。
半晌过后，还是甄凌率先叹了口气。
“季宜年。”甄凌连名带姓的叫了季宜年。
“我在。”
“如果我说，我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你会
……害怕吗？”
“并不属于这个时代……？”这个概念，对于季宜年而言有些陌生。
他茫然的开了口，复述了一遍甄凌的话。
蛮荒时代，科技尚不发达，对于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季宜年极为陌生。
甄凌索性再度开口，将过往的经历和盘托出。
“我曾经是一名特工，从小经历培训，所有的特工身上，都绑定着百宝箱系统，用来兑换……”
“……但那一次，我的任务失败，又出于不知名的原因，灵魂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是这幅皮囊，当时，她刚刚被自己的丈夫杀死。所以，我帮她报了仇，再之后……”
甄凌抬起头，目光柔和的看向季宜年。
“再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甄凌说的很详细，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没有放过。
纵然季宜年原本没有概念，如今却也理解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的呼吸有些微的停滞。
目光定定的看着甄凌。
甄凌微微垂首，避开季宜年的目光，声音闷闷的，“你想说什么吗？”
季宜年猛地伸出手，一只手握住甄凌的，另一只手则是抬起甄凌的下巴，强行与之对视。
他的目光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