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年的时候，季宜年正跟季歆在一起。
季宜年坐在条凳上，没有看季歆，只是低着头，似乎真的是在自行冷静。
季歆则是
不安分。
她时不时的就要低下头，凑过去与季宜年说话。
在甄凌快走到的时候，更是伸出手，搭在了季宜年的后背上。
季宜年轻颤了一下，眉头瞬间皱起。
可甄凌已经看到了。
若是昨夜的甄凌，一定会气愤上头，张口便骂。
可今日的甄凌，却明显感受到了，这一切都是季歆主动的。
甄凌三两步快走过来，正巧季宜年动了后背，将季歆的手甩掉。
甄凌笑了一声。
“有些人应该心中有数，什么是你能拿到的，什么是你不能的。”
甄凌目光定定的看着季歆。
她丝毫没有给季歆留脸面，这句话，就是说给季歆听的。
季歆面色青白，猛地站起来，抬手指着甄凌。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只是看着表哥实在是太难过了，想要安慰他，怎么到了你嘴里，竟然变得这么龌龊？！”
“龌龊？”甄凌眉梢一挑，“我可是什么过激的言语都没说，至于你为何往这上面去想，那还得是问问你自己。”
甄凌又往前走了一步，嘴角带笑。
“难不成是，做了亏心事，生怕鬼敲门？所以才会听到什么话，都得和自己的所作所为联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