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悟已经消气了,郁理把头抬起,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困死了。”
“?”五条悟眼神微眯,打量着她一会,张口就一句:“你有病?”
自己家不睡,非要换个地方睡。
“你可以理解为,”郁理轻轻拧了一下眉,语气带着些许不确定的意味,道:“夫妻之间的单方面冷战?”
五条悟立马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追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第一次不顾我的意愿[哔———]”
五条悟觉得自己听力出现问题了,不然他怎么听到一大串自动消音的话语呢?
他挖了挖耳朵,打断了还在气愤的说着一堆哔言哔语的郁理,道:“没听清,你重新说一遍吧。”
“我说——”郁理提高了音量,重头开始说了起来:“他竟然[哔]——————!”
五条悟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草莓大福因为这个动作而掉落在地,但他已经无暇顾及。
到底是什么话语,才会被消音消得那么厉害啊——!
绪默默的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别看它,它只是一只天真又无辜的小猫咪。
它绝对没有听到昨天从郁理房间隐隐约约传出的声响。
也绝对没有因为听到这些声响而被迫离家,等天快亮了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