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给提溜起来,扔出去,没想到他手一空,还被灵活跳起来的布偶拍了一爪子。
他见它动作利落的踩了一下他的肩膀,在空中划过一段优美的弧度,轻柔的落在了郁理的怀里,轻蔑地睨了他一眼。
甚尔:“???”
他是虚假的天与咒缚吧!
怎么连只猫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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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告别了那只布偶猫,甚尔还是在怀疑人生。
“哎呀,你抓不住它很正常。”郁理牵着他的手,脚踩着白线走路:“它是只大妖哦~”
“我感觉我也打不过,它是一只活了自己都记不清多久的大妖。”
“啊,这家店是好像是它无聊开的来着……”
她补充道。
甚尔:“?”
没有率先吐槽为什么一只妖怪要开一家柏青哥店,甚尔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诧异道:“他是妖怪?!”
“是的哇——呜……”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措手不及,吞下了她还未说完的话。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但他不为所动。
他紧紧拥着她,吻着她甘甜的香唇,轻轻的咬/磨着,让她的唇覆盖上他的气味。
这次的吻是郁理制止住的,原因无他,他把她的嘴唇咬破了,让停还不停。
郁理捂住了她的唇,眼神满是控诉。
甚尔伸出手想要继续,却把被她抓住,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拇指,手指溢出了些许鲜血。
注视着拇指上的殷红,他像是不可控制的伸出舌头把血卷进嘴里。
对着一脸气鼓鼓的郁理,软下声音,有些委屈又有些忿忿:“他用舌头舔过你的嘴唇。”
“……它不是人。”
“可是它舔过。”
“……”
郁理沉默了,这才意识到他这反应好像是吃醋了,而且非要说性别的话,那只猫妖确实是男性。
虽然,在她的眼里,他只是它。
但转换一下身份,如果她是甚尔的话,她只会比他现在闹得更过分。
好吧。
“不许再咬我!”
瞬间理解了对方的郁理也不生气了,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重新吻了上去。
……
甚尔眼底里尽是满足的喟叹,他俯身舔掉她嘴唇边遗留的水啧,她红润的唇瓣像带露的花朵,他摩挲了一下,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把她轻轻擦拭着嘴巴。
郁理气息有些不稳,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他没忍住,低头克制的在上面蜻蜓点水了一下。
他把郁理打横抱了起来,她双手习惯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对方温热的鼻息扑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本来就有些发热的耳朵更热了。
他把她抱进不远处的一个公园里,找到一张椅子把她放下,帮她理了理散落的头发别致而后,声音低哑:“我去处理一下一直跟在身后的尾巴。”
她这副样子他可舍不得让人看见。
郁理眨了眨眼,若无其事的向某一个方向瞟了眼后,缓缓的对他点了点头。
甚尔把她的手机掏出,放到了她的手上,就匆匆离开了。
她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的背影一会,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单独处理,但还是尊重他的想法,她耸了耸肩,打开手机玩了起来。
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发现头上投下了一道阴影。
她掀起了眼皮,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金色的少年双手插兜,以锐利的审视目光打量着她。
郁理盯着他的金发一会,很快的错开了视线,继续低头玩手机,并不理会。
虽然是金发,但是没安德鲁和花玲好看。
所以她没打算理会。
“脸确实长得不错,身材也还可以。”
“啧,但比你长得好、身材好的女人多的去了。”
“真不知道甚尔怎么喜欢你的,难道是因为你很好/操?”
对方过于露骨的视线以及话语让郁理眉头一皱。
就算是在美国读大学的期间,美国人说话有时候过于露骨、口无遮拦她也是遇见过不少,但是遭受对象都不是她,再加上大学里大多数都是高素质人群,所以让她长这么大没被别人这么说过。
“你有病?”
“哈?!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的?!”
“甚尔他怎么没调/教好你?”
郁理:“……”
啊,是认识甚尔的那一群人……
确定了,他绝对是御三家之一的一员。
她从来不会跟脑瘫交流,所以她选择拨通报警电话。
“喂,跟你说话你就得回应我!突然的打什么电话!”
说着,他挑着眉,满脸烦躁不耐的伸手想抢走她的手机。
谁知,眼前这个穿着无袖白色连衣裙的浅茶发色少女,轻描淡写的撇了他一眼后,他就动不了了。
禅院直哉:“???”
他又尝试使劲,却还是纹丝不动。
禅院直哉瞪大了眼睛,惊恐道:“喂!女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他的身上完全没有一丝的咒力痕迹。
但他确实是动不了。
“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