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有多讨厌?”
杨铭那句话让李韵很是不爽,什么“梅毒好啊”?什么“梅毒它到你的门口都被熏死了”?
这死小子不是在变着骂自己那里臭吗?
李韵将半杯红酒一闷而尽,恨恨地看了杨铭一会,这才说道:
“我和沈楠坡每次性生活的时候都是带套的。”
“····”
杨铭张大了嘴巴,那个啊字最终还是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卧槽!
别老是在老子跟前用“性生活”这种词语好不好,爷真的还没习惯这种用词啊!
杨铭很想说,李医生,能不能含蓄点,咱俩谁跟谁啊?很熟吗?难道可以讨论那种生活?
可李韵不知杨铭心里想着什么,接着告诉他。
她这些年为了事业,每次和沈楠坡都是做好了预防工作,因为她暂时不打算要孩子,想趁着年轻精力充沛,先做出点事业来。
所以这一劫,沈楠坡是中招了,可李韵则是幸免于难。
杨铭心里腹诽着,卧槽!
听说你都三十出头了,还年轻吗?
那我这19岁的,岂不是可以过六一儿童节了?
俩人这餐晚饭喝掉了两瓶红酒,当离开的时候,李韵已经有些醉醺醺。
“咋开车啊?”
杨铭问道,一手拿着李韵的包包,一手扶着李韵。
只是扶着扶着,任何一个旁观者都能清楚的看到,那已经变成了搂着了。
“叫了···叫了···代驾,马上···到了。”
李韵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当代驾来了的时候,杨铭把李韵扶到车后座,很是依依不舍的就准备给她关上车门。
“进···进来!送我···送我回家···”
看着李韵那酒红的脸,迷离的眼神,杨铭登时打了个激灵。
“愣着···愣着干···干嘛?还不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