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当老好人,劝架,另一方面当证人。”
三人直接找上了岳小短的牌坊,站在门口就能听到短爷那吆喝着的声音。
杨铭一脚踹开了门,走了进去,张口就骂着岳小短:
“娘的岳小短,居然拆了我的门,还到处泼屎,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岳小短横着脸嚷道:“把这小子给我扔出去,打扰短爷打牌,活腻了?!”
说完,短爷继续招呼着人打牌。
几个小混混立马冲了过来,伸手就想把杨铭架出去。
“砰砰砰”几声响。
岳小短抬头一看,我艹!
几个小弟竟然都已经趴在地上,一个个哼哼哼地嚷着痛,却一个也没能站起来。
岳小短放下了手中的牌,冲向了杨铭嚷着说:
“小子,竟敢打短爷的人,找死!”
岳小短抡起凳子就往杨铭身上招呼。
可转眼,岳小短的凳子举在了头顶上,“啪啪啪”的几声响,他的两边脸已经红肿了。
杨铭接着抬起一脚,岳小短带着凳子,登时倒飞出去了几米。
没有苏红绸在场,杨铭打起岳小短来可一点也不手软。
想想那院子里遍地的人体排泄物,杨铭就来火。
杨铭露的这两手,把旁边的岳小虎看呆了,心想这小子原来这么能打,这简直就是扮猪吃虎啊。
“小子,你竟敢打我?!”
岳小短似乎到这时候了还犯迷糊,都快被打成猪头了,居然还问人家敢打他。
“打你了又怎么样,谁让你干出那种缺德事,我还要再打你呢!”
说完,杨铭走向了岳小短,样子好像真的要再把岳小短暴揍一顿。
“诶诶诶,杨老弟,别动粗,别动粗,有话好好说,都是村里的乡亲。”
岳小虎这时做起了和事老,站到短爷和杨铭中间,说道:
“杨老弟,有什么误会好好说,干嘛非得动粗呢?”
“和他能说得通吗?他骂我欺负了苏红绸,哪只眼睛看到了?跟他说没有还死不信,将我那院子的门都给拆了,还泼了到处的屎,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杨铭气哄哄地说道。
的确是说不通,岳小短坚持杨铭觊觎苏红绸,杨铭坚持没有,两人很快就争执得脖子都冒筋了。
“说不通是吧?那行,干脆咱俩打一架,谁打赢了听谁的!”杨铭瞪着岳小短说道。
“好···”
岳小短刚说出了一个好字,马上就刹住了嘴巴。
踏马!这小子进门来一转眼就打趴了自己和手下,和他用拳头说话,老子傻叉吗?
岳小短思忖了一下,觉得不能和杨铭硬碰,随即说道:
“不行,小虎都说了,干嘛要动粗呢?短爷给小虎面子,文斗!”
“啊?文斗?难道你还会吟诗作赋?”杨铭有些讶然的问道,那眼神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