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上。
松散的发丝随着她的低头而垂落,虚掩住了她此刻的表情。
“心脏跳动的很快呢,在害怕吗?”
看着身下人那兴奋与破坏欲呼之欲出的两面宿傩,她像是被取悦一般低笑,“还是说,在期待?”
松尾理子指尖从大狼崽子的唇瓣按压划过,就如他之前对她所做一般。
随后指尖抽离向上,五指穿插入两面宿傩柔软的发隙间,她弯腰靠近他,直视他那赤红的瞳孔。
“呐,宿傩。”
她含笑问:“想要吗,我?”
哪怕没有过多的注意也能够感受到,身下男人那骤然紧绷的肌肉与某处变化的地方。
“老师。”
两面宿傩的声音很轻,“既然做出了这种事情,就应该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了吧?”
松尾理子堪称飞速地起身连退三步。
“?”
“抱歉,忽然没兴致了。”手心凝聚出了一立方的水,松尾理子很有礼貌地建议,“或许你更需要一盆冷水?”
见没有得到回应,感觉到更大的气压,松尾理子停顿一秒,脚一踏拇指一竖:“松尾牌冰水,安全有保障!冰爽透彻,保证一水解千愁!现特价只需一分钱,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嘞——!”
‘嘞——嘞——嘞’的回音在山洞徘徊了整整三秒。
一阵沉默后。
“真是狠心啊,老师。”
是带着微微沙哑的嗓音,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其中的克制与隐忍。
松尾理子改口:“其实免费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对方并没有接她的撮,反而执拗于一个问题。
“对我做的事,还对谁做过吗?”
异样,甚至于可以说是异常的,温柔的声音。
听起来文质彬彬的,不像是傲慢、肆意妄为的诅咒之王,倒像是什么想要探索真相的学者——如果忽略他那与声音完全不符合的眼神的话。
上次遇到相似的情况,似乎是在玩「猎人猎人」时,与库洛洛对话那会吧?
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几乎成了她这辈子不愿意再回忆的黑历史,哪怕已经存了档,出了事也能回到最初,她也没有想要体验第二次的欲望——无论是精神和□□,都会受到极大的摧残。
无论回答是与否,都会逃不开不可能达成的证明环节。既然玩笑不能改变他的态度,那么:“想要答案的话,来尝试打败我吧,宿傩。”
“用你学到的,将我打败。”
“成功了,我就回答你所想知道的。无论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
两面宿傩一步步朝松尾理子走来。
“无论什么。”
但对方并没有停下脚步。
“可是啊,老师。”
松尾理子瞳孔一缩,顺从直觉从原位上躲开。
“轰——”
巨大的岩块被轰击击中,蜘蛛网般的碎痕一点点蔓延开来,通道发出宛若悲鸣的巨大响声。
造成这等景象的人微微侧头与她对视,赤红的眸子里倒映着她,只有她。
“只是那样,就太无聊了。”
岩壁上的裂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张,无数碎块尘灰从上头掉落,大概再有多几十秒的时间这个地方就会完全倒塌。
“打败你的奖励只是一句回答这种事情,太无趣了。”
在灾难的最中心,两面宿傩朝着她走来,低哑的嗓音里是毫不掩藏的愉悦。
像是突破了牢笼,饥肠辘辘的野兽,正朝着饲主走来。
“最先招惹我的人是你,老师。”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密布的乌云与那轰隆的雷声,窒息的压迫感从两面宿傩的身上传出,带着毛骨悚然的黑色污秽气息。
“所以作为代价,被踩在脚下的人,无论被做出怎样的事,都不能生气,好吗?”
松尾理子眼皮一跳,还没说出口的‘不’字被收回,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翻滚躲避。
砰——!
原本所在的位置被凹陷的地面替代,如果刚才没有避开,估计这会她已经被碾压成了肉泥。
“老师。”
身后的声音越发靠近。
“让我,稍微享受一下吧。”
松尾理子没有给予回应,现在没有说话的必要。
她身体后仰着,往唯一有亮光的方向倒退。转身前右手指尖微动,在身后制造出能够阻挡前进的‘墙’,将那眨眼间就已经接近的两面宿傩困住。
说起来,回溯当天。
无论是最开始见面,还是使用存档后被追击,那家伙似乎都确确实实地,在用与她战斗的方式来‘获取’。
……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
嘶,原来是因为她吗。
好在以身体的敏感度为代价而得到的咒力确实充足,能够确保她在隧道飞速跃动的同时,使用术式在身后设下无数陷阱和阻挡的空气墙。
加之一点点运气,她成功在在山洞完全支撑不住前离开,而两面宿傩则是被阻拦在了里头。
“轰轰轰——”
沉闷浑厚的响声过后,整片山头上碎裂的石块像是倾泻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