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长辈没有敬畏之心,自以为是,胡作非为。”
“怎么个自以为是胡作非为了,我倒是想听听。”
白墨裳说着,身边的下人上前去,抽出了两人嘴里的布。
“大姐,冤枉啊,是夫人先嘲讽我兄长举人不中,说我兄长没有能力,还说这是天命,我实在气不过去,夫人作为主母,心肠刻薄,苛待子女,难道这还不让人说吗?”白初菱喊冤。
看到大姐进入院子,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他们兄妹俩终于是有救了。
“有这回事?”白墨裳看向沈氏:“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看要挨打板子的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夫人您啊。”
“白墨裳,你——”沈氏心里面又惊又怕:“你要打我?”
现在她这样的地位,白墨裳就算要打她,她也是避不开逃不过的。
但她就不信了,她一个小辈,再怎么样都不敢打主母吧。
“不敢。”白墨裳眉梢一挑:“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两个该打的话,夫人有错在先,也要以身作则,立一立长辈的模范,如果他们两个要打二十个板子,夫人就要打四十个,有罪同罚,就连天子都与庶民同罪,又何况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