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敌军,还破了记录,这样的记录,相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人打破。
“这是裴奕的手笔,他要求翼王的副将消极怠战,是为了给翼王争取时间,免得这个功劳落到我的手里,父亲觉得,这样心思的人家,值得联姻吗?”
“当时那些副将消极应战,导致不少军心涣散,我斩了两个副将,才让他们重整信念,否则这样下去,让敌军不断逼近,导致无法收拾的后果,这个结果,是谁来承担?裴奕的算计成了,翼王府拿到战功,不成,后果是我担负。”
赵缙朔说得很清晰了,他很少说这么多的话,祁王脸上多了一层凝重。
“真的是这样——”
“翼王府口口声声要和我们联姻,实际上却是在做不轨之事,居心叵测,我不会娶裴霓。”赵缙朔道。
然而就是这最后一句,让祁王一下子反应过来。
“裴奕写这封信,固然是有自己的私心,但也不过是让那些副将消极应对情势,把胜利的成果归属翼王,他即便是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但也是翼王的儿子,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如果是你为我这样着想,我会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