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父亲说打你就打你,完全不管你身子骨受得了受不了你还不发愤图强,以后咱们母子俩有什么活路?”
沈氏说着,泪水更是啪嗒啪
嗒肆意地流。
她嘴里庶出的贱种,就是水姨娘生的老二,白邵,白邵学习刻苦努力,每天从书院回来都在看书,每年校验都排在中上,不说进士,举人是能中的,而白晨连中举都够呛。
白晨嘴上答应着,眼珠子却在乱转。
他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父亲是大将军,以后怎么也会捞一个职位给他混日子,他毕竟是个嫡出。
那个庶出,一次次暗戳戳抢他的风头,他考砸了不就行了,凭什么要求他考好?
白墨裳没有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白晨是成不了气候的,她知道。
等吃过了午饭,就听到张嬷嬷说:“二公子从书院回来以后,就去了大将军那儿,让大将军抽查他的学习情况,大将军很是满意,还夸赞了他几句呢,又让人给他换了一个新书包,一套新的笔墨纸砚。”
白墨裳心想水姨娘还真有心眼儿,沈氏定然要恨上了,水姨娘牵走沈氏的一部分注意力,也是好的。
她才掌管产业,沈氏定然盯着,只要她有一点疏漏,马上上纲上线。
“父亲这一次回来,去了水姨娘那儿几次?”白墨裳问芍药。
“大概就去了一次吧。”芍药认真想了想。
白墨裳道:“准备个五斤枣子,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