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这下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白将军睥睨着地上的沈氏,眼里早不见了昔日的一丝柔情。
这个女人,心如蛇蝎,千刀万剐不足惜。
“老爷,这一切不过是阴差阳错,我的确没有想要对大小姐不利
啊,我陪在老爷的身边近二十年,难道老爷对我一点信任也没有吗?”
沈氏苦苦哀求,可怜兮兮,试图唤起白将军对她的怜悯。
白墨裳伤成这个样子,她是什么也说不清了,只能希望白将军顾念旧情。
只是此时,白将军的心冷硬如铁块。
“贱人,还想嘴硬,看来你真的是冥顽不化,赵大人,京兆尹大人都是人证,由不得你不认。”
一听这话,再看白将军冷黑的脸色,沈氏知道,她翻盘的可能渺茫,她如堕冰窟。
“裳丫头,好好的,咋弄成这样了啊。”一个苍老又慈祥的声音响起,白墨裳眼眶又是一热。
那个身着海青袍子,戴着僧帽的老妇人不是祖母,还会是谁?
老夫人虽然是这一身装扮,但眉目之间却见昔日当家主母的威严。
她心疼地拉过白墨裳的手,掐了一下她的脉搏:“全身是伤,新的加上旧的,数也数不清,老大,你是怎么照顾你的女儿的?”
让母亲看到这样的情况,清修之中徒增烦恼,白将军很是过意不去,如此更是恼沈氏。
“母亲,这是因为——”
“我都知道了。”老夫人语气清冷:“就问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到将军府的时候,裳丫头还活着,还能喘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