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
看着已经缓缓流出眼泪的炭治郎 我则是笑着说道。
“要是真到了那种时候,就你们几个切腹还有个屁用啊!这种东西根本没有任何保障,我无法认同!你们要是那么想死的话,就自己找个犄角旮旯去死啊!”
不死川实弥完全没有办法认同信上的话,炼狱杏寿郎也是点头赞同。
“不死川所言极是,鬼吃人这种事一旦发生的话,事情就将无法挽回,受害者永远不会死而复生,就算再多的人切腹也毫无意义。”
产屋敷耀哉也是同意。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我们确实没有办法证明弥豆子不会袭击人这件事,但我们同时也没有办法证明她今后就一定会袭击人。”
“而且弥豆子至今为止两年以上的时间没吃过人这件事是不争的事实,如今更是有四个人愿意把自己的性命赌在她身上,想要否定他们四人的觉悟,就必须拿出比他们更有分量的决心才行。”
不死川实弥气愤的说不出话,炼狱杏寿郎也是无奈。
“确实如此。”
“喂喂喂!你们是不是忘了?鳞泷先生的信里不是写了,我有办法证明祢豆子不会吃人了吗?你们难道全都耳背了?”
这时我出言询问。
“老实点!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宇髄天元一把抓住我的头,又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好痛!你别拔我头发啊!”
我吃痛出声。
“嗯……这件事稍后再谈。”
产屋敷耀哉出言制止,随后说道。
“他们两人有更重要的事情,灶门炭治郎以及扎克斯菲尔二人,都曾遭遇过鬼舞辻无惨本人。”
这句话一出,众柱的表情瞬间变了。
“怎么可能?”
“连柱都从没接触过的那个魔头,他们居然见过了吗?”
混乱的询问声立即响起,站起的宇髄天元甚至一膝盖把樱饼妹撞晕了都没注意到,一旁的义勇赶忙伸手拉住。
“他长什么样子?有什么能力?人在什么地方?”
“你们已经交手过了吗?”
“鬼舞辻无惨当时在干什么?”
“你找到他的藏身之处了吗?”
混乱的询问,把我和炭治郎两人都搞懵了。
“问你呢!赶快回答我!”
“你们给我闭嘴!是我先问的!”
“你这家伙闪一边去,我的事情才更重要!”
“你说什么!”
“请你告诉我鬼舞辻无惨的能力。”
看着这混乱的场景,产屋敷耀哉轻轻的抬起右手,竖起来一根手指,放在了嘴上,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详细的情况我会慢慢的告诉你们,这位扎克斯先生曾经与鬼舞辻无惨正面交锋,并且活了下来,灶门炭治郎则是全家人被无惨杀死,随后两人在浅草再次与无惨碰面,因为当时身处闹市,为了不伤及无辜,最后只能让他逃走。”
“而且在那次遭遇后,鬼舞辻无惨甚至派出了杀手追击炭治郎以及扎克斯,他之所以这样做,有可能只是想单纯的杀人灭口,但这一次毕竟是我方第一次抓到鬼舞辻无惨主动露出的破绽,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线索。”
“在我看来很有可能是弥豆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连鬼舞辻无惨本人都无法预想的情况,所以才让他这般紧张,各位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众柱此刻说不出话,第一个出声的是不死川实弥。
“在下不明,主公大人,如果她身为人类的话,在下断不会再敢多言,但她毕竟是鬼,主公大人,您明白我的过往,所以在下实在是恕难从命。”
说到这里,不死川实弥在众柱震惊的眼神中,抬刀把自己的右手划破。
刚刚回过神的樱饼妹有些恐惧的说道。
“哎!哎!不死川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呀!你这样把院子都弄脏了不是吗?”
不死川实弥毫不在意,有些疯狂的说道。
“主公大人!在下这就将鬼的丑恶在现场证明给你看!随后就在众人的凝视下将自己的血滴在了雾云杉木箱上。
“来吧!恶鬼!开饭了!来吃个够吧!”
看到他的所作所为,我赶忙说道。
“你想要证明弥豆子会不受控制的攻击你吗?那么我也来证明一下怎么样呢?祢豆子是绝对不会攻击你的!”
“不要乱动!没你的事!”
宇髄天元刚想再次把我控制住,产屋敷耀哉就出言制止。
“虽然说信中的话,我也很难相信,但若是两方持着不同的态度,就让他们各自证明自己的观点吧,孰对孰错,这样一目了然,不是吗?”
“是!”
说罢,宇髄天元与炼狱杏寿郎双双放开了压制我的手。
我扭了扭胳膊,对一旁的不死川实弥说道。
“我说你呀!是不是忘了什么?你把小豆子放在大太阳底下,是想要把她晒黑吗?真是不懂少女心啊!”
这时一旁的伊黑小芭内也对不死川实弥说道
“难道说你已经被气昏头了吗不死川,现在可是白天,你忘了鬼只有在阴暗处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