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得模糊。
“外面现在乱套了。”抽了几口烟的张亚楼突然开口。
几个人没有说话。
“丁老弟，你……”张亚楼停了停。
“你早知道外面要……”
“我不知道，我只是碰巧刚好囤了一些东西，也快吃完了。”丁进不打算说实话。
“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程忠试探地问。
“很乱，很多人没有东西吃，冒雨出来找。天天有人被抢劫，失踪的人不计其数。”
“人都已经疯了！”张亚楼提高了声音。
“张大哥，刚才楼下的那个东西？”丁进想快点进入主题。
“丧尸？大家都这么叫。”张亚楼看了丁进一眼。
丁进点了点头。
“是，丧尸，昨天我听到市民集散点那边开枪了？在洋房那边，也是这个东西？”
“是，一个星期前开始有的，刚开始很少，大家以为是病人，力大无穷，跑起来飞快。见人就咬，后面越来越多，被咬的都会传染，抓一下也会，过几天就会也变成这个东西。”张亚楼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声音有一些颤抖。
“昨天市民集散中心过来了一群，有三十多个，这东西好像喜欢扎堆。我们根本拦不住，这玩意儿刀枪不入，子弹打上去没啥反应。”
张亚楼停了一下，低头抽了一口烟。手还一直地抖动。
“那边洋房区当时有几万人，丧尸一进来就崩了，人全吓得到处跑，附近也没有地方去。”
“现在大部分人都去医疗中心那边了，我们也是昨天乱了以后跟着人流过去的。我老婆和女儿跑散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张亚楼声音有点哽咽，手抖得拿不住烟。
“医疗中心那边吗？”林小雯插了一句嘴。
“是，那边的战士已经把路封了。外面聚了好多丧尸，暂时进不去。”张亚楼想了想说。
“我爷爷还在哪儿？那里能守住吗？”林小雯脸色变得煞白。
“守住没有问题，关键是物资。几万人过去了，现在里面没有吃的，到处都是人，战士们也没有多少弹药。我和小刘饿得不行，感觉等下去不是被咬死，就得饿死，就偷偷跑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东西，顺便找找我老婆和女儿。”
“如果找不到了，我也不活了。”张亚楼摊开手掌，盖住脸，搓了几下，疲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