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圣谦和许芝云已经算是早起了，奈何负责人还要更早一步，甚至酒店的早餐时间还没到，他就已经坐在餐厅了。
许芝云看着负责人的黑眼圈，产生了一点点同情，拍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
负责人一脸严肃，“我是该回答为人民服务吗？”
许芝云如今面对种种离谱对话时脸皮厚了许多，已经能淡定地回答：“你希望的话，我也可以接受。”
三个人等了一会儿，伴随着厨房的员工上班时间开始，总是咬着棒棒糖的姑娘也姗姗来迟。
“你们怎么起这么早？”小姑娘打着哈欠坐下，“都是年轻人，连夜生活都没有的吗？”
“至少不至于每天都有夜生活吧。”负责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属。
小姑娘叹了口气，“老板，你这性格还真是没救了，难怪你家那位总跟你打架。”
韩圣谦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负责人幽幽地看过来。
韩圣谦捂住嘴，“我没有笑。”
放弃追问负责人有什么八卦，韩圣谦干咳一声，强行拉回话题：“我们今天去卡亚大厦，现在可以抓紧时间再查查相关的资料。”
小姑娘捧着手机开始查，很快把内容念出来：“卡亚大厦是两年前建的，采用新型环保建筑技术，能利用风能和太阳能发电，甚至能将多余的电卖给电网……哇，这技术可以说是走在前沿了。”
“卡亚大厦一共六十八层，集写字楼和商铺为一体……开放的公共场所，好处是随便进，没什么讲究。”
负责人：“我们的目标大致在哪？”
韩圣谦：“我们的目标是夜班保安失踪之谜。”
早已石沉大海的社会新闻被摆在面前，负责人和小姑娘盯着韩圣谦手机打开的页面，只觉得一言难尽。
小姑娘嘴里的糖咬出了“嘎嘣”一声：“一个最终被玩成都市传说的旧事……”
韩圣谦坦率承认：“嗯，和我跑来平兰星的目的没有关系，我就是好奇。”
负责人倒是不反对韩圣谦干闲事，相反，韩圣谦越高调，越有可能成功引出那些心怀叵测的“天外来客”。
同一个队伍里各怀心事，用过早饭愉快地出发。
作为唯一一个看着韩圣谦做了些什么准备的知情人，许芝云觉得韩圣谦多多少少有些在骗人的意思。
四个人打车去卡亚大厦，路上韩圣谦用A国语问负责人：“你们和天外来客做斗争的过程中，遇上他们携带的危险科技产物，都是怎么处理的？”
“或者说，平兰星是有什么特殊的战斗技巧吗？”
负责人回答：“有经过特殊训练的工作人员，也有一部分立场友好的外星人加入我们。”
小姑娘靠窗坐，吐出棒棒糖看了眼韩圣谦，“老板这属于严谨的说法，其实加入我们的外星人很多是因为某些原因在平兰星长大的。而我们的内部的特殊训练其实是我们A国传承的一项武艺啦。同时我们还有A国最顶尖的军用设备。”
“靠着这些也能勉强和那些危险的外星人抗衡，只不过危险系数还是很高的。所以说你提出的可以供应治疗舱的时候，我们是真的很激动。更好的医疗资源能够有效提高我们同伴的生存率。”
韩圣谦有些意外，“这是能直接告诉我的？”
小姑娘振振有词：“你现在是我们的赞助商啊，不太重要的事没必要瞒着你。”
韩.赞助商.圣谦默默接受了来自平兰星星际办事处的特殊示好。
早高峰到来前，四个人就已经到了卡亚大厦。
站在楼下，四个人都有些茫然。
“白天就发现异常的可能性不大，我们可以先找地方坐下，做一点准备工作。”韩圣谦左右张望，指了指路边的一家快餐店，“就去那里坐坐吧。”
去哪坐坐无所谓，自然不会有人反驳他。小姑娘还挺高兴，“我想去买个冰淇淋，你们想要什么吗？我可以一起带回来。”
三个人都表现出了成年人的正经，没有人在早饭刚结束的时候开始吃零食。
韩圣谦找了个角落，打开电脑连接网络，开始入侵卡亚大厦的监控体系。
许芝云好奇地看了几眼，被韩圣谦重点关注的监控画面是夜晚，光线昏暗，画面也模糊不清。
偏偏这模糊的画面还抖动了一下，似乎有一条影子匆匆滑过——
这画面太灵异，看得许芝云倒吸了一口冷气。
韩圣谦倒是不为所动，还写了个程序在保存期限内的监控视频中抓取这样的画面。
许芝云也只能解读为这属于星际人特有的不信鬼神。
负责人并不能因为跟着两个星际人一起行动而放心下来，还想多了解一点情况。
“能讲讲目标大概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吗？”
韩圣谦挠挠头，抽调了几段监控给他看：“大概就是这样的。”
小姑娘好奇看了几眼，捂住胸口，“这到底是什么？摄像头能拍下来鬼吗？”
虽然控制不住地声音大了点，好在她讲的是A国话，倒是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韩圣谦回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