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下水，“我应该怎么回答？”
“至少要多说一点。”
韩圣谦笑了，“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把你的要求加上。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朋友们的做法，也可以考虑一下盛世。我在公司里没地位，不会有人为了讨好我做多余的事。我妈那个人公私分明的，也不会让你感到为难。”
许芝云突然觉得或许这个主意也不错。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优先考虑的。”许芝云又转了回去，示意韩圣谦继续按摩。
“暂时我还不准备换工作，可以再看看情况。”
频繁换工作的话，在应聘单位做背景调查的时候可能会问起，自己也不好回答。许芝云不想面临这种麻烦。
韩圣谦从来不强求，“命运会把一切推到应该的地方。”
许芝云嗤笑，“你这想法还真是，完全是个无忧无虑的贵公子。”
他从来是“人定胜天”一派的。
韩圣谦神情微妙，好在许芝云看不见：“一个人的天性、思想和经历何尝不是命运的一部分？”
而许芝云……他拒绝和这种家伙继续探讨哲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