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
“比如？”
“开一家书店。”
韩圣谦眼睛都瞪起来了，“你是说实体书店？”
许芝云颔首，“我一直对书店的环境充满了向往。”
或许是因为不做总裁了少了很多负担，许芝云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了些，措辞的时候也会提起一些以前从来不会提起的事情。
比如向往。
韩圣谦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句大实话：
“但是，书店属于骗骗文艺青年的旧时代文化了，气氛确实很棒，但并不是真的营业。”
“可以兼自习室和卖咖啡。”许芝云并没有被打击到，显然是已经想过了。
“好啊，到时候我开直播去打卡，给你做推广。”
虽然依旧不觉得这是个能盈利的生意，但考虑到许芝云毕竟是继承了一大份家业的人，或许他并没有将赚钱当做目标，只是给自己找点事做呢？
韩圣谦没再继续唱衰，倒是摆出了支持的态度。
“人活着总该有点事做。”许芝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韩圣谦想起了自己的老父亲。
他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子女的，可以不优秀、不出色，但一定要有自己的事做，有自己的目标。
“我觉得，你倒是比我还像我家人了。”韩圣谦腹诽着，笑容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