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自己家两个孩子看病,只能恨恨的瞪一眼李如兰。
“李如兰,我家孩子身上的毒针都没拔净,你就来喊王大夫看病,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
李如兰丢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随你怎么想。”
王延让虎子趴在板凳上,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东西给虎子的屁股消炎包扎。
期间虎子一直故意大声痛呼,声音撕心裂肺,听得许多人都不忍再看,同时也越发责怪起沈耀才。
“对一个孩子下手这么重,沈家大郎简直不是人!”
“就是,一头驴子难道有人命重要吗?驴子吃一点草乌又如何,又不会死。”
“谁说不是呢,他为了一头驴子把自家子侄打成这副模样,我看他才应该去衙门坐大牢!”
眼见舆论开始不受控制,沈耀才急的推了推身边的沈老太。
沈老太气沉丹田,朝那几个说闲话的人喊道:“你们在胡说些什么!明明是老二家给俄家驴子下毒,俄家大郎只不过代为管教了一下,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的去衙门坐大牢?”
“俄们不过是想要个说法,谁知老二居然唤来蜂群把我一家蛰成这幅模样。我今天还就把话撂这了,今天老二家要是不做出让俄满意的补偿,俄们就赖在这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