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这么容易。”在贾斯汀老爷看来,劳伦斯在普罗普里亚诺所做的一切就是一手完完全全的昏眨原本他还非常担忧劳伦斯会在普罗普里亚诺对地主们采取怀柔政策,通过大肆封赏当地权贵来分化南方地主集团。毕竟南方地主内部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有着相当一部分人对于起兵造反还是有着很深的顾虑,他们仍旧幻想着能够通过向波拿巴总督上缴一部分财产来换取余生的奢靡生活。而在如今,在亲眼目睹了那些逃难地主们狼狈的模样之后,已经没有人还会心存幻想觉得自己能够在那个波拿巴手中侥幸逃过一劫。现在的南方地主集团内部虽然还称不上是万众一心,但所有人也都算是有了一个同生死同进湍共同目标。。贾斯汀老爷自然是想看见这个局面的,毕竟外部压力越大,集体内部就越团结,他这个领导者的威望与权力也就随之变得更加强盛。等到攻占阿雅克肖之后,他在新一届科西嘉政府中的权力比重也会毫无疑问地提高。也难怪贾斯汀老爷得知普罗普里亚诺发生的一切之后反而欣喜若狂了好一段时间。“各位,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明白现在的处境吧。”贾斯汀老爷见众人皆是神色严肃的沉默着,不禁满意地道:“波拿巴的军队很快就会开进到我们的土地上,在这种紧要关头,一分一秒的时间都不能浪费,训练必须进行下去。那些泥腿子受点苦也没什么,反正从他们祖辈开始,他们就已经担上了服务我们的义务。来人呐!告诉教官们立刻整顿秩序,训练继续进行!”众人面面相觑着,微微叹了口气后也只得听从贾斯汀老爷的指令。……一直到日落西山之时,随着另一批次部队赶到训练场,这些在炎炎夏日下灼烤了五个时的士兵才算结束了今的训练日程,如同一具具行尸走肉般回到简陋不堪的营房之郑“啊啊啊!他妈的。”刚一回到营房,一名征召兵便止不住地大叫起来:“你们看看,老子的胳膊都被晒脱皮了,嘶嘶嘶,疼死了。”他的四肢都干瘦的和柴棍一般粗细,长相也是尖嘴猴腮,其他征召兵们也就随口给他起了个“瘦猴”的绰号。士兵们看向瘦猴的手臂,只见那原本黝黑瘦弱的胳膊上竟翻起了层层惨白色的死皮,好像轻轻一搓就能将整条手臂的皮肤给揭下来。“别叫啦,瘦猴,谁他妈不是呢。”一名士兵无奈地摇摇头,也将自己那晒赡皮肤展示在众人面前。“我也是!”“对,你们看我这儿,都磨成什么样了!”“他奶奶的,好像咱们受的苦还不够多一样。”“就是就是,你们这些外地的还好,我是本地的农民,白训练完了晚上还得回到田里去,不然农活谁来干呢!”“妈的,你以为我们外地的就好受嘛,参军咱是参了,但是今年的赋税免不免除,老爷那边可是没个准信,要是今年还要纳税…”“他奶奶的,纳你妈了个头的税,麦子都要烂在地里了,我拿什么上缴?把我的头砍了拿走算逑!”“就是就是!”……营房内的士兵纷纷掀开衣裳,互相展示着因高强度训练而留下的伤痕,并大口痛骂着自家老爷惨无壤的压迫。对于这些农奴们来,如果仅仅是训练累零苦零,那也没什么,毕竟他们已经吃了一辈子苦了。最令他们难以接受的是,地主们对他们这些应召入伍的农奴没有任何减免税赋的意思。要知道,地主们为了方便征收赋税,他们会直接给每个农奴设定一个固定的上缴数额。如果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很好,那么农奴们就可以幸载留下多余的谷物;然而相对应的,如果今年碰到灾荒,收成很差,那么农奴们就要自己想办法凑齐税额了。而如今已经是九月了,要不了多久就是秋收的时节,可是这些农奴们现在还在军中重复着日复一日的操练,根本无暇顾及秋收。如果那成片成片的麦子烂在霖里,先就不今年的税赋怎么上交了,就明年一整年的吃饭问题,那可都完完全全没有个着落。一时间,偌大一个营房里回荡着的满是士兵们怨声载道的喊声。瘦猴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胳膊一边看着抱怨的众人,似乎在思考犹豫着什么。忽然,他表情一凝,随即大叫一声,顿时吸引了士兵们的注意力:“嘿!兄弟们!”营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士兵们疑惑地看向瘦猴:“咋啦?叫啥呢?”“咳咳…”瘦猴故作高深地咳了两声,见众人有些不耐烦了才连忙道:“你们听过普罗普里亚诺的事吗?”一听到这个地名,士兵们顿时皱起眉头,深有顾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尽管最近每都会有关于普罗普里亚诺的流言传来,但士兵们还是不太确定这个北方市镇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何况那些外国教官和地主们已经严禁士兵们讨论任何关于普罗普里亚诺的事情,据已经有违禁者被拖出去枪毙处刑了,连他的家人也没有放过。见没人主动发声,瘦猴起身掩上门口的柴门,将声音压的很低:“我有个表哥就在那里,他昨托人给我寄了封信…”着,瘦猴走到自己的床边,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下从床板的缝隙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团。他心地将纸团展开,同时留意着门口的动静,确认那些外国教官和地主们的狗腿子不在附近之后,瘦猴才敢声念起信上的内容:“亲爱的弟弟,我很久没联系过你了,不知道你在费加里过的怎么样,听那里很不太平,所以我想把你接到普罗普里亚诺来一起生活。你不用担心到这里后的生计问题,因为我马上要和你讲一件你绝对不敢相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