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瑟尔公爵的...”
“我是公爵的女儿。”艾尔薇小姐微笑说道。
劳伦斯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怪不得玛丽王储妃唯独和这位艾尔薇小姐聊得来。
这一方面是因为昨天劳伦斯以舒瓦瑟尔公爵的名义向玛丽王储妃进行了拉拢,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舒瓦瑟尔公爵和玛丽王储妃本就有些沾亲带故。
舒瓦瑟尔公爵的父亲是当时的洛林公爵的顾问,而那位洛林公爵也是后来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玛丽王储妃的父亲,弗朗茨一世。
包括舒瓦瑟尔公爵本人以及他的弟弟,都曾经在奥地利军队服役并担任过弗朗茨一世的侍从,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舒瓦瑟尔公爵算得上是玛丽王储妃父亲的旧部了。
因此艾尔薇小姐会说德语并且能和玛丽王储妃聊得来也就并不奇怪了。
不过这样看来欧洲的贵族圈确实是个圈。
“我在父亲那里经常听到您,他说您是个不错的人。”
艾尔薇小姐的眼睛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她看着劳伦斯慢慢说道: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和您聊聊,听说您对法尔科内伯爵比较了解”劳伦斯看着艾尔薇小姐的眼睛问道。
“哦...法尔科内伯爵...”
艾尔薇小姐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的笑容霎时间烟消云散,转而露出厌恶不已的表情,摇头叹息道:
“单单听到这个名字就能让我心情烦躁起来,哦我不是在怪罪您,波拿巴阁下,实在是这个色鬼太让人厌恶了。”
劳伦斯关怀地问道:“发生什么了吗艾尔薇小姐。”
艾尔薇小姐咬咬牙,有些烦躁地拍了拍桌子说道:
“他最近像只苍蝇一样黏着我,还恬不知耻地公开表示追求我,这个自大狂还向我的其他追求者发起了好几场决斗,真让我觉得恶心。”
“呃,难怪了。”
劳伦斯理解地点点头,怪不得法尔科内伯爵作为黎塞留公爵的孙子还来参加由舒瓦瑟尔公爵组织的狩猎,看来是冲着艾尔薇小姐而来的。
劳伦斯又看了看眼前这位姿色姣好的艾尔薇小姐,也大概猜到法尔科内伯爵追求她恐怕和政治目的完全无关,单纯地是他的下半身开始躁动了。
毕竟在婚姻上黎塞留公爵的孙子是不可能和舒瓦瑟尔公爵的女儿走到一起的。
不过,艾尔薇小姐所说的法尔科内伯爵向其他追求者发起决斗的事,倒是让劳伦斯不禁两眼一亮。
“能和我说说他和其他人决斗的事吗”
劳伦斯在附和着艾尔薇小姐表达了对法尔科内伯爵的厌恶之后,紧接着问道。
“决斗倒没什么好说的,他可能还觉得自己挺有男子气概的吧。”
艾尔薇小姐抖抖肩膀,撇嘴说道:
“就这几个月时间他就发起了至少十场真剑决斗。”
“他全部都赢了下来”
劳伦斯皱眉问道,真剑决斗中可都是生死自负的,法尔科内伯爵如果真能赢下这么多决斗,那说明他还真有些能耐。
“从结果上来说,是的。但是...”艾尔薇小姐不以为意地说道:
“被他发起决斗的人,有一半根本没有接受,剩下的一半,即使接受了也是刚刚过了两招便主动认输,谁让他是黎塞留公爵的孙子呢。他倒是自恃着有这个挡箭牌,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别人提起决斗。”
“是吗...”
劳伦斯耐心地听着,心里也差不多有了计划,于是微笑着对艾尔薇小姐招招手,示意她凑过来些,随后在她耳边低语起来。
......
第二天的狩猎倒是没出什么意外,所有的队伍都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赶回了城堡。
贵族们与小姐们再次聚在宴会厅里,或交流或炫耀着今天的收获,也有不少年轻的贵族会将他们的猎物作为礼物献给心仪的小姐,以此彰显自己的英勇。
“艾尔薇小姐!”
法尔科内伯爵是最后一批进入宴会厅的,但他也是最为张扬的,刚一踏进大门,他便朝着里面大喊着,恨不得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他:
“请允许我为您献上我的猎物,一头雄壮的牡鹿,希望您能接受。”
贵族们很是惊奇地看向法尔科内伯爵,他的手上确实拿着半只鹿角作为那只牡鹿的象征,而女士们在接受猎物时也只会像这样接受一个象征,毕竟总不能让淑女们扛着一头头血淋淋的动物尸体回去。
法尔科内伯爵得意地仰起头颅,接受着众人夹杂着羡慕与嫉妒的注视,恨不得将手上的鹿角举到头顶,因为可不是每个猎手都能带着一头牡鹿回来的。
而对于女士们来说,一头牡鹿的半只鹿角无疑是她们在狩猎活动最愿意收到的礼物。
然而,法尔科内伯爵在原地驻足等待了好一会儿,艾尔薇小姐也没有上来接受他献上的礼物。
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法尔科内伯爵皱紧眉头在人群里搜寻了好一会儿,这才找到艾尔薇小姐。
只见他所倾心的这位小姐竟然满脸笑容的和那个科西嘉乡巴老交谈着什么,两人的手指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接触在一起,而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