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还是装作十分疑惑的样子问
“怎么了?为何一动不动呢?莫非方才那话只是随口说说,或者是说话不算数吗?”
昭珩一脸人畜无害的正直模样,倒让云喜觉得她自己是个坏人了
她想了想,又咬咬牙,“我去给你拿。”
不就是走一趟吗,不就是有点远吗,那有什么的,谁让自己一时间脑子抽了说出来去给他拿衣服的蠢话来
云喜跺跺脚,去房里拿了件衣服披上,就去了,走之前还狠狠瞪了昭珩一眼
娴妃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她也没出声阻拦
果不其然,等云喜愤愤不平地走远之后,昭珩正襟危坐,理了理宽大的衣袖,散漫地靠在厚重的黑木椅子上
随意中又透着几分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大气尽显,颇有皇室中人自带的威严
“娴妃娘娘能仔细同我说说那晚的情况吗?”
娴妃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昭珩耐心补充了一句,“您去大殿上救孙尚书那晚。”
娴妃脸色瞬间苍白,和这满清晨白的发亮,见不到一朵云的天空倒是有些相似
果然,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
见娴妃不说话,昭珩轻笑一声,语气里都透着一股讥讽的劲儿
“要是我没听错的话,娴妃娘娘那晚,是利用云喜,违背宫规。”
他说的不急不缓,语气也拿捏的不轻不重,可有股十分凛冽的气势在里头
伴随着他吐出来的每一个字节,都有无声的威压,让娴妃有些招架不住
可她下意识地摇头,“不是,我没有利用云喜。”
“那为什么三更半夜,还让崔公公进房里喝茶?娴妃娘娘虽年纪不大,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你不清楚宫规吗?”
娴妃怔了怔,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
那天晚上是她给云喜偷偷使了个眼色,聪明如云喜,她才把崔公公请进房子里来的
那一刻,她哪里还记得宫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