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说道。
方正躺在了阿兰的身旁，将因疼痛而颤抖的她拥在怀中。
“对不起，让你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方正觉得自己鼻子有些酸。
“没关系，并不会持续很久。”阿兰的手没有再去掐疼痛处，而是紧紧地抓住方正手臂。
阿兰的状态持续了20分钟才逐渐缓和，她缠着方正手臂，将头埋在方正的胸口再次睡了过去。
窗外的光线渐渐亮了起来，方正几乎一夜未睡，他一直在回想来到了这未来世界的整个记忆，那拯救整个人类文明的责任曾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太多的人为此牺牲，正义而热血的里昂、沉着冷静的吴丽、忠诚干练的周心、睿智的墨一、还有那陪伴他最久的凌丽，他知道一旦继续追寻下去，或许会有更多的人死去，甚至整个人类都岌岌可危。
反正时间之石也搞丢了，这个宇宙下一秒灭亡和1万年后灭亡又有什么区别呢，只希望莉亚她们都能好好地活下去吧，想到这里，方正无奈地苦笑。
“你是不是在想莉亚。”阿兰的声音传来，她早已经醒来了。
“你醒了么，还痛不痛。”方正关心道。
阿兰摇摇头。
“你很喜欢莉亚是不是。”阿兰的声音有些失落。
方正轻抚着阿兰的头发，并没有回答她。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阿兰看向方正，眼中露出一丝期待。
方正只是温柔地看着阿兰。
失落的阿兰将身体转了过去，“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体已经不配得到什么了，我也不会去奢求什么，因为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阿兰语气很平静。
方正从身后将阿兰紧紧地抱住，“知道雨水星最后的时刻，你在我的眼里像什么？”
“像什么？”阿兰将方正手臂也紧紧地楼住。
“像……像从天堂跌落到人间，亲历人间种种罪恶的天使。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也丝毫改变不了你圣洁的灵魂，以及在我心中圣洁的形象，你是我的天使，你的歌声是我的希望，也是这个罪恶的人间的希望，是这个即将毁灭的宇宙的希望。所以在那破碎行星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咯咯咯……”阿兰笑得花枝乱颤，“所以你要的只是我圣洁的灵魂。”
“灵魂要，身体也要。”
“呀…，不要，痒…”